梅进宝不耐烦的呵斥道:“长虱子了!不行啊!”
玉天卿的马车行了3日,才到达丹华边境。见郑儿已经率部迎接了,玉天卿进了驿站的第一件事,便是要了几坛酒。这酒虽不是什么名贵的原料,却很是香醇。玉天卿觉得不过瘾,便亲自去酒窖取。
下了几步台阶,突然一股阴风将灯熄灭了。她瞬间跌入一个人怀中。
那人轻声道:“劫色,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反应,他道:“你怎么不叫?”
玉天卿满脸黑线,早知道就不给他讲这些段子了。她极为敷衍的叫了一声:“破喉咙。”
元砚知轻笑几声。
“脚好了吗?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这酒窖本来就小,除了一张桌子外,便是落的整整齐齐的酒坛。两个人在这样近乎密闭的空间内,总归是有些不适。
他低头嗅着她发间清爽的味道:“为何杀了白鹭?其实你不该杀她的!你还杀了卓映岚的母族?这实在不像是你的作风。”
玉天卿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,怒气翻涌:“那么请问元皇,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作风呢?卓映岚把金羽光害的那样惨,我应该留她一命?我心慈,我软弱,我活该被人利用,我活该孤家寡人!我就不该来到这个鬼地方!我就不该认识这些人,这样他们也不会死!”
她越说越气,挣脱开他的怀抱,想捞过来一坛酒,却奈何怎样也拿不出来,双掌暗暗汇聚了真气,噼里啪啦的响声间,酒坛在地上炸成碎片,空气中全是酒香!
她一跃而起,奈何衣裙勾到了桌子。她又急又羞,自从重回王位,她还从未如此失态过!
元砚知见状,一手将她衣裙拿下,另一支手将她拥入怀里,轻轻抚着她背部,声音很是无奈:“你有委屈,冲我发就是。”
玉天卿突然乱了心神,鼻头一酸,眼泪已落下。她从来都不想什么一统天下,如若不是形势所迫,她宁愿一辈子隐姓埋名。她不想奢求任何东西,只求身边的人安好,而自己无愧于心。她好恨,恨她在乎的人全部以最惨烈的方式离开了她!
元砚知待她平复下来,替她擦着眼泪。从南宛的战事到金羽光之死,她背负的实在太多了。
借着月光,见他眉头皱了一下。
玉天卿拉他坐到桌上:“怎么了?是不是脚伤复发?”焱山那次,他的双脚几乎废了,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些。站立的太久,只怕不好。
“回房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