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元砚知替她擦擦脸上的汗水,道:“走吧,爷爷今天大概又不会见我们了。”
玉天卿翻他一个白眼:“这老头子实在太固执了!我都天天来请安了,他竟然还在生气!”
“把他最爱的孙子拐跑,整个元朝都成了你的囊中之物,到头来连个婚礼都没有,我只弄了个元州特使的职位,他不仅仅在气你,也是在气我。”
“这到底有什么可气的!我堂堂女君,还不是每日站在太阳底下等着他召见?那到底要怎么做,他才能解气?”
大门突然被一阵风打开,一道声音响起:“臭丫头,没事就跟臭小子说我的坏话!”
玉天卿和元砚知对视一眼,走进殿中。
多日不见,元秉谦神色如常,白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微微眯起的双眼透着一股精光。他将矛头指向元砚知:“臭小子,简直是丢人!你就这样沉迷于美色,做了亡国之君,真是丢我的脸啊!”
元砚知难得乖巧的跪在一旁,默不作声。
玉天卿听不下去了,怒道:“爷爷,您要是有气,冲着我便可!这一切都是我教唆的,何必为难燕子?”
元秉谦冷哼一声,眼神在她肚子上瞄来瞄去:“真是瘦啊!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,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。”说罢,摇摇头,迈着缓慢的步子回了寝室。
玉天卿不明所以,元砚知突然伸出手臂,将她圈入自己怀里,泛着柔情的双眼像是能滴出水一般:“赶快替我生个娃娃!”
元砚知将床帐拢好,不忍让阳光惊扰她的美梦。
她睡眼惺忪,双手圈住他腰身,“白日宣淫,你是越来越出息了。”
他捉住她白嫩的手指,放到口中轻咬,“在我的地盘,有什么关系。”
对上他星光熠熠的双眼,她疑惑出声:“你想要个孩子吗?”这四年来,他们先是去了北煜州,祭奠北止尧,安放司徒圆的骨灰,又辗转去了西晋州看望金羽光......无拘无束的日子过得很是畅快,如若不是他提起,她早就忘了还有孩子的事。
元砚知:“我向来随性,也没那么注重子嗣之事。有,很好,无,则加冕。”
“如果一直没有呢,你会介意吗?”毕竟她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,元砚知也从未说过喜欢孩子。阿姐生产的时候,她和元砚知偷偷回去过。看到那九死一生的场面,让人后怕。
他清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,声音甚是诱人:“那为夫会继续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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