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寒地冻,商弘披层薄布,寒风中瑟瑟发抖,站了大半夜,才允许回房将歇,那日冻住的不只是商弘发紫的身体,还有商弘对女人的信任。小丫头给他上了重重一课:
世间,女子,若起歹心,真小人也。
商弘从不知母亲在哪,每每问起父亲,都被严厉苛责。少年无母,父亲又是只逼迫其练功,自小受了不少苦头,养成了冷峻寡漠、少言沉稳的性子。钟雨则不然,是个开朗的少年,有他在侧,商弘才觉得这个世界稍稍有些鲜活,日子也没那么沉闷。不管是呱噪的钟雨,无理取闹的钟雨,调戏良家妇女的钟雨,他都是羡慕又喜欢的,那是他永远不曾有过的体验,那是慰藉他无趣人生的良药。
钟雨在商弘的背上难得的安静着。他是商弘父亲老下属的儿子,父亲叮嘱他:少主实苦,阁主和我商量让你作他侍从,我们终将老去,你们两人可相互扶持。
钟雨原本也不是活泼性子,只是看着那个倔强少年,永远是孤零零的一言不发,不是孤儿甚是孤儿。看得他内心有个地方生疼。所以一日复日,练功之余,他与商弘讲各种趣事,最开心的便是,讲至精彩之处,看到商弘偶尔上扬的嘴角。久而久之,钟雨便真的关不住话匣子了。
他一直就那么孤独着,直到,遇见她,那枯死的心,仿若干涸的河床,被慢慢注入清泉。钟雨念及此处,无声地叹息着:
可惜~~佳人已嫁。
念小娇带路,四人行至其拾柴之时发现的出口,这里仍是沱山山体深处,只是自成一个世界。近处地上有些微枯枝败叶,远处低矮蕨类植物丛生,大大小小的石头上面斑斑驳驳,都是深绿浅绿的苔藓。高高的顶部渗透出天然地下水,滴答滴答地击打在地面最后汇聚到中间低洼处,形成一个小水洼。越过水洼有个森冷的石门,上书朱红色大字:
圣龙冢。
圣龙冢后有数句蝇虫小字,念小娇念道:
“圣龙陨,生灵哀。柴天改玉,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。神兽之王当有神冢,以此惦记一代圣主。--天阴孤书。”
“这里竟是天阴派创始人,天阴孤前辈给黄金翼龙王所建之冢。”念小娇回首冲众人说道。
四人急不可待,推开厚重的石门准备进入。
“嘭”
这是~一只血淋淋的断臂落在四人面前,因商弘走在最前,那鲜红的血,还溅了商弘和钟雨满脚。
“该死的,要不要这么刺激啊。我这胆小的心都给吓没了。”青栀白了钟雨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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