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着笑看看天阴教主,再看看念小娇。黑蛟之毒液虽是难缠,倒也不致命,只是痒些罢了,真要命的,大概是念小娇所释放的那漫天飞舞的毒雾了,天阴教主伤上加伤,也不知道黑蛟之液和毒雾起了什么反应,竟强悍如斯。若不是天阴教主身子骨好,一般人,怕是早撑不到现在了。
商弘看了下搭在自己肩上的钟雨:“可还行?”
钟雨哀嚎:“你怎么能喜新厌旧,我是哪点比不上那个满脸生疮之人?”
“你哪都比不上,他回过神来可打你个屁滚尿流。”青栀快人快语,嗤笑道。
商弘忍住恶寒,也强忍住内心不适,背起昏迷的天阴教主。两条耷拉在身前的手,一滴一滴的绿色汁液滴在走过的每一寸,绿色汁液所滴之处,白烟升腾、寸草不生。商弘抬头望天,太阳刺眼,也好过那生疮的手辣眼睛。
钟雨在后面靠着一条腿蹦跶着向前,最终青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借他一个肩膀,扶持前进。钟雨反倒老实了,嘴也不欠抽了,难得的一片祥和。从后望之,年轻的男女相依相偎,甚是亲密无间。
天阴教主再次醒转是在一个破旧的老客栈,说破旧都是抬举了它。
深秋时节,天寒露重。纸糊的窗子不甚严实,冷风带着萧瑟与凄冷吹将在床头,被褥也是半湿的,显得风更湿冷了,吹的天阴教主老泪纵横。
这是在哪,咱也不敢问,咱也不敢动,一动就气血横冲直撞,感官更灵敏,疼也要将自己疼死了。先前便是因为太疼太痒而在地上抽搐不已,是了昏倒前好像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踢了一脚,想想一教之主,竟是落得个自身难保,还被小丫头欺负的份上,天阴教主竟真的有一颗泪挂在了眼角。
一夜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胡思乱想,天阴终于挨到了天亮。
“吱呀!”
门开了。
进来一只脚,月白的鞋,正是昨天那只。天阴一道气浪打在桌上茶杯。
“哐当!”
茶杯应声而起,摔在了一只脚刚进门的念小娇身边。
“哟,死老头,活气了。都开始摔东西了,记你的账,我可不包赔。”念小娇俏皮地向旁边一闪,便躲过了天阴教主的偷袭。
她手捧一潘香喷喷的叫化鸡,行至桌旁坐将下来。
“吃么?”念小娇问。
“不吃。”天阴教主答得怒气冲冲。
“那我吃了。”念小娇撕下一条鸡腿,啃得津津有味吧唧作响。
“好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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