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还未完全恢复,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天阴教主。
“你们鬼鬼祟祟推着什么?”念小娇和青栀亦从屋顶飞跃而下。
商弘从屋内走出。
不曾想竟有这么多人。余老板一时慌了神:“大人们饶命啊。”
“你可知罪?”念小娇问道。
“小的知罪,一切都是我的错,就求你们饶过我儿子吧,求求各位大人了。”余老板不住地跪地磕头。
“绑了明日送官吧。”商弘冷冷看着二人,仿佛在看一个垃圾,行如此歹事,岂不就是世间败类,垃圾之人。
他扬手扯下马车上的布匹。
竟是,竟是一头野驴,还是一头黑驴。
“这,一头驴,那今日早上呢?我们吃的什么?”念小娇问道。
“早上是一只山鸡。我儿念及我没得吃食。山鸡也无甚肉,又特地给我捕了一头驴,还伤了腿。”老人说罢,老泪浑浊,泪流不止。
一只驴而已,何至于如此鬼鬼祟祟的。念小娇责问道。
“老身也是有苦衷啊。”余老板说得动容,其儿子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。
其儿名叫余文昌,是这个小镇唯一有出息之人。十年前赴仓央国都垠央城赶考,不曾想祖上开光,考了个举人,分了个九品芝麻官,返乡任命。
锁啦震天,红花系胸,九品芝麻官余文昌衣锦还乡了,大笔一挥在镇口大石提笔书上文昌镇,自此无名小镇有了名讳。一家人喜不自胜,特别是余文昌的媳妇儿,霞娘子,生的那叫一个娇俏可人,细腰圆臀,甚是有春光。椅在自家门头笑得花枝乱颤。接了自家有出息的男人,好生伺候着。
那日官人衣锦配红花,那夜郎君娇娘赴云雨。
一番激烈运动下来,余文昌沉沉睡去。
不知是一举高中躁动的心尚未平静,还是娘子太媚夫妻生活太过频繁,余文昌精神萎靡一日更甚一日,日不能安,夜不能寐,看了郎中开了安神药,毫无半点助益。
直到一夜,迷迷糊糊当中听到窗口有人低语,睁眼一看,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窗口和自己的美娇娘拉拉扯扯,那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家王晟义
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家王晟义低声道:“没事的,今日我在那五毒散中加了安眠药,他不会醒的。我可想死你了,你就满足我吧。”
“死鬼,讨厌,我就出来了。”霞娘子千娇百媚,言语软糯。
余文昌火冒三杖,今日精神不济,早早安歇了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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