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,仅余一把黑森森的手柄在外,黑漆漆的手柄如无声之嘲弄,刺痛着青栀的心。青栀动容不已,伤在腹部,留在外的刀柄拔也不是,不拔也不是,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,都说女子是水做的,念小娇今天算是见识了,任是钢铁如青栀,哭起来也是没得个停歇的,当然认识青栀以来,甚至多年以后,念小娇都是未见过青栀哭成一个泪人的,这样的青栀,极为少见,她是真真把念小娇当做最亲的亲人了。
“姐姐,疼是不疼?”
“疼,呲~疼的是我,你哭什子。”念小娇疼得直吸气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也未流下来。
“青栀心疼姐姐,简直恨不能替姐姐挨了这一刀。”青栀恨恨的朝着偷袭念小娇的壮汉看去,真想上去将他抽筋扒皮。
一旁的刃影早已飞身向前,霸刀双刃霸气出征。偷袭之人给了念小娇一刀,刃影还了他几十上百刀。数年来森罗殿像宝贝一样养着的小姑娘,现如今是江湖上闻之丧胆的森罗殿殿主?岂容他一名无名小卒欺负了去?
为那穿肠破肚之伤,刃影刀刀伤身,刀刀不致命。
任他七尺男儿,受此酷刑,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,最后苦苦祈求刃影给个痛快。刃影眼皮都没抬一下,继续着凌迟之行。
念小娇自己虽然也疼痛不已,终是不忍心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受此灾难。她忍着痛,艰难的呼唤刃影住手,每唤一声,肚子上的肌肉便扯上几分,疼得念小娇冷汗涔涔,脸色煞白。
刃影终是在念小娇的劝说当中恢复了一些神智,最后一刀劈在了偷袭之人的脖颈,顿时血流如注,冲天而起。给了他一个痛快,一刀毙命,没了生息。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虽然空袭之人已被刃影一刀而灭。周围的商贾不下百人,竟是一个个朝着念小娇,青栀和刃影围了过来。
“这…你们想要干嘛!”青栀看着围上来的人群,心直往下沉。
此处,竟是一个阴谋,一场埋伏。
诸多商旅之人,甚至因为易货而起的争执,竟是一场戏,而念小娇她们是唯一的观众,演戏者居心叵测,看戏者入戏太深,着了道儿。
“哈哈,干什么?当然是杀人咯!”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道。
念小娇看着围上来的人群,心中懊恼不已。先前怎么没发现,这些人哪有啥商贾之气?虽穿得像是走货之人,眉眼之间全是爆戾之气,细心一些便能发现蹊跷,终究是太过大意了。
一路行来,小心翼翼,还是在阴沟中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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