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的苍穹阁与皇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而今,就算我什么都不做,狗皇帝淳于业也有一万个想干掉我的理由。再说,父亲的死与他也脱不了干系。虽未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,但相互堤防相互忌惮是不可避免的。现在相安无事,也只是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。不必有心里负担,等森罗殿更加强大,说不定还能合作,毕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。这不是让你,是为了苍穹阁和森罗殿的将来。”
商弘耐心地解释着。
“殿主,前面便到地牢了,邪王腾坤就关在那里。”引路者不是别人,正是伤还未养好的小鹿,手臂上还挂着绷带,至于刃影,因为伤及腿,这次龙城之变没有赶来。
商弘看着小鹿,眉头直皱,问道:“小鹿,阎王府的饭菜不香么?”
小鹿头冒虚汗:“惶恐~”
“我看你一点都不惶恐,心安得很啊~”
“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姑娘,以解阁主的后顾之忧。”小鹿点头如捣蒜,完全不敢抬头。
“最好如此。不然天涯海角,也无你容身之所。”商弘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瞧你那小气的熊样,拿小鹿出啥气,他原本便是我们森罗殿派去苍穹阁的,回来理所应当。”
念小娇挡在了小鹿身前,隔开商弘那欲吃人的目光。
一旁的钟雨听到念小娇骂商弘熊样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他冲着小鹿使了一个了然的眼神,虽然各伺其主了,以后还是兄弟,毕竟两家主人也是不分你我了。
很快大家便入得地牢,这里还真是惨不忍睹、惨绝人寰、惨无人道。墙上地上围栏上暗黑暗黑的,全是血渍。
穿过无数鬼哭狼嚎的,在最深处的角落,方才看到有些憔悴的邪王腾坤。
“邪王待遇不错,是这地牢中唯一一个没有见血的。”
“天阴文那小子,怎敢对我下手!”邪王笑得张狂。
只是他刚一张口,有颗墨色药丸突至顺着喉咙而下。
“你!”邪王怒目圆瞪,又想到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收敛起怒火,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道:
“商阁主,作为一派之主,行这下三滥,意欲何为?”
“不是我。”商弘一撒手让到了一边,只是他也赞同有些旧时恩怨,该算算了。
“邪王是吧?这药丸,是还姐姐所受的夺命锥心针之苦。曾经,姐姐疼了三日三夜,痛不欲生。现下服了这断魂丸,你将受七日七夜灼心噬魂之痛,放心要不了你的命,只是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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