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头了,自从来了将军府,别说提剑了,亲力亲为之事是少之又少。再是宝剑,也该有出鞘的时候。我没有女儿,你既是咱任家的儿女,便传与你吧。只是,好好练习,莫折辱了一柄好剑,莫折辱了任家姓氏门楣。”
看着银月,念小娇红了鼻头。义母的音容相貌,仿佛还在眼前。
幼时枯燥的习武生涯,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,大多是与义母相关,有时是一盘可口的点心,或是一碗清凉的银耳羹。
母在,儿无忧。
母在,儿心有依。
“好好躲在我身后。”
看着这柄剑,念小娇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蠢笨的任洛洛送死。曾经,义母最大的希望便是,她们四个相亲相爱,而实际却是事与愿违,她们永远如死对头那般,从小吵闹到大。
林柯平、林柯尹和任洛洛。
二十出头的念小娇,有十四个年头是与他们三人度过的。其中感情,太过复杂,不是单纯的喜欢也不是单纯的讨厌。是一种习惯,习惯了柯平哥的温润如玉,习惯了柯尹的粗鲁耿直,习惯了任洛洛的刁蛮任性。
她们,是彼此生命的一部分。
所以,大敌在前,任洛洛没有退。大敌在前,念小娇挡在了任洛洛身前。
“你还是这么逞强。”
任洛洛出口仍是嘲讽,只是言语之间,较先前,软了不少。
“你也还是这么毒舌。”
念小娇毫不示弱地回道。
任洛洛理了理鬓角乱发,笑魇如花:“这些年我都有好好习武,你便放手冲吧。我自保,还是没问题,正好让你见识见识银月的厉害。”
念小娇将一颗小球塞进任洛洛手中:“打不过,就用这个。”
任洛洛点了点头,难得乖巧地,没有反驳念小娇。
念小娇自袖中掏出明月清风九捻珠,暗黑色半颗拳头粗的捻珠,一颗接着一颗,向前激射而去。速度之快,为首一人堪堪避过,不过他身后之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,被接连不断的捻珠打了个措手不及,摔倒在地。
收回明月清风九捻珠时,念小娇看到地上之人已然鼻青脸肿,嘴角上,还挂着血丝。看来,胸部中的一击可能伤及内脏,一时半会,怕是起不来了。
为首之人横眉冷对,怒而言之:
“偷袭,算什么好汉。”
“我本就不是好汉,我是女子。”
念小娇好笑地看着他,他们八名大糙汉子,围着两个弱女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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