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婆心中一惊,疑惑至极地回头,一把冲到邪王面前,揪着他的衣领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那个姓叶的不是什么好人,你擦亮了眼睛看。不是每一个人,都如我这般,对你真心实意的。你们多久没见了?二十年?还是更久?二十年一个人会变得如何面目全非,你想过没有?
也许是时间改变了他,他变得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;又或许你从没有认识过,真正的他。”
“邪王滕坤,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你知道仙无玑对待背叛之人的态度的,从来都是绝不饶恕。曾经,你裹挟了那么多黄金珠宝消失,如今迫不得已回来,仙无玑最后会如何待你,才是你此刻最应该上心的事情了,而不是在这里同我耍嘴皮子,离间我与他的关系。”
“就是担心义父不会轻易饶过我,这不找你合作来了,你都不肯给我机会,我好伤心呐。”
看着一把年纪的邪王撒起娇来丝毫不脸红,一旁的影子,忍住心中的恶寒,看向旁处,还特地走远了几步,却是五十步笑百步,仍旧是将二人的话听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邪王滕坤是个爱才如命的,最大的嗜好就是收藏所有亮晶晶的黄金珠宝。曾经没有经受诱惑,趁着仙无玑不在家的时候,裹挟了无数财产,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偷偷离开了天阴派,寻了仓央与金辽交界的一个偏远小城,隐姓埋名过日。
只是邪王没有想到的是,小心谨慎的仙无玑,早就给天阴派的众人下了慢性毒药。只是将解药混杂在饭菜里的,只要一日在天阴,一日便不会毒发。因为你每日吃下的饭菜,都有小剂量的解药。
随着离开天阴派一年、两年,邪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,原先还找不到原因,看了无数大夫都说身体无恙,大概是累的,也要注意节制房事。
大夫的几句话说得邪王滕坤想骂人,大夫不知道的是,此药最大的副作用不是恶心气喘,而是----金枪不立。
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何在?
邪王想尽了一切办法,都没有解了隐疾,最后舔着脸回了天阴。好家伙,隔日便恢复了,真是邪了门了。他也去问过仙无玑,为什么回来天阴自己的病就好了,仙无玑的解释是:你背叛门派,天也看不过眼,诅咒了你。
对于仙无玑的回答,邪王半信半疑,越想越不得劲。后来逮了一个厨房的厨娘,好一番“色诱”,方才打探到一星半点的消息----原来天阴派的饭菜中,掺杂了一些药粉,只知道是掌门提供的,至于是什么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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