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气的鞋子都没有顾上穿,指着如妃娘娘一顿怒喝:“你!你!你!朕对你还不够宠爱吗?至于让你耍这样的手段!嘿嘿,还敢下药了。”
听到这里,太医心中一惊,吓得跪伏在地,不敢再多言。
如妃啜泣不止,下药二字抨击在了她的心中,上前去揽皇上的手臂:“皇上,不是我......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自从入宫,也见着很多怪事,我在我的床上发现过虫子,在我的吃食中试出银针变黑......皇上明察,萧萧爱你还来不及,哪会舍得伤害你。”
看着哭得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的如妃,皇上有些心软了,一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着实犯不着:“真的不是你?”
“不是,我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被人下药的。”如妃头摇得成拨浪鼓。
“李太医,给我查,看看药下在了哪里?”
皇上一声怒喝李太医连声应是,哆嗦着腿起身,他围着屋子走了一圈,最后来到了角落的熏香:“正是此处,熏香有问题,加了能使人兴奋之药。混合在香味中,所以令人欲罢不能。”
“如妃,能在你寝殿熏香动手脚的,必然是你宫中之人,可有何头绪?谁最可疑?”
“这......我宫中皆是跟随我极久的,个个忠心耿耿,不应该啊。只有......只有......”如妃说得欲言又止,可听在皇上耳中,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“只有洛梨是最近来的,而我现在想想,身体异常好像就是她来了之后。果真,风月场出来之人,最擅长的便是见不了台面的东西。来人!将洛梨绑过来!”
外院伺候的侍卫听了皇上之言,以极快速度将念小娇给押了上来。
一路上,念小娇极为忐忑,讨好地打听着究竟是何事?皇上身体有恙甚至惊动了太医院,将整个华伦殿闹了个人仰马翻,念小娇是知道的,只是不知皇上因何有恙,又怎么会牵连到自己的?
押送念小娇的侍卫被念小娇烦的不行,不耐地道:“你都敢对皇上下药,就该心知肚明,还好意思问我?”
念小娇满头雾水:“下药?什么药?”
......
“大胆刁民,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,胆敢毒害朕!”
刚刚入得大殿便见出了房间的皇上怒气冲冠,冲着念小娇一通嘶吼,声音振聋发聩。
“跪下!”
念小娇被押送的侍卫一脚踢在膝盖处,本能地向旁边一闪,侧身避过,一脚横扫而出,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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