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伸手指哪儿司徒君就拔哪儿。
拔了十多根以后,许秧秧叫停。
“别拔了别拔了,给四哥留点,季冬哥哥专门种的呢。”
司徒君起身,一手拎着萝卜进木屋里去,“这屋子也是闻季冬搭的?”
“嗯!”许秧秧点头,“哥哥你给我削一个生的呗,生的脆甜脆甜的,其他的用来炖汤,凉拌,炒,都行。”
司徒君拿着匕首削萝卜,问要不要削块,平日里她吃苹果都得切成小块小块的。
许秧秧接过来说:“不用。”
一口咬下去。
“萝卜就得这样吃。”
她吃得欢快,吃着吃着忽然不动了,整个人也僵在原地。
“怎么了?”察觉到她的异样,司徒君焦急起来。
许秧秧手里剩下的半截萝卜掉在地上,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跨间:“哥哥,咱家孩子好像吃饱了没事干,准备出来了。”
话未说完,她的裤腿和鞋袜都湿了。
羊水已破。
紧接着就是阵痛。
许秧秧眉头紧蹙。
“霜女若榴,去叫稳婆!”司徒君将人打横抱起,放在床上。
若榴霜女冲出小木屋,朝着院子外的马车去,行云随安他们正在喂马,稳婆也在马车附近。
听到太子妃羊水破了的消息,稳婆神色一紧,随着太子妃身边的人往木屋那里去。
霜女嫌稳婆走得慢,拎着人一路轻功过去,眨眼的功夫便落在木屋门前。
稳婆叮嘱她们烧热水,匆匆进去。
“哇呜哇呜……”
婴儿的啼哭划破长空。
正要烧热水的霜女和若榴怔住:“???”
一脚刚踏进屋子的稳婆也不知所措。
不是,怎么就生出来了?
要数凌乱,还得是双手抱着皱巴巴婴儿的太子殿下。
以及叉着腿撑着上半身,头上没丁点大汗的许秧秧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过顺产的,剖腹产的,还是头一次见着“滑”产的。
许秧秧刚躺下就觉得孩子等不及要出来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让司徒君替她看看,这腿刚张开,再深呼吸一用力。
孩子哗一下,出来了。
她仔细想了想,从羊水破了到哥哥捧着孩子,好像不到一盏茶的时间。
别人生孩子都得好几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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