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说是把她哄走之后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也不知道在山上还能待上多久。”顾泯摇摇头,起身前往后山的那座木楼。
木楼隔得不远,也就在后山里而已,顾泯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来到了那座楼前,把手搭在那块石碑上,心神沉浸其中,来到了那片星海前。
无数颗剑星悬挂在那里。
顾泯盯着属于自己的那颗庚辛剑星,发现它比之前又要耀眼好多,顾泯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境界比之之前又有提升的缘故,也不在意,他又去看那颗应当是属于梁照的剑星,发现那一颗也明亮了不少,他有些感叹,自己两次都胜过了他,想不到梁照不但没有被击倒,反倒是还往前走了一步。
这种人,就连顾泯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是。
说他虚伪吧,能够把庚辛剑主的名头都占为己有,但他又的确不是为了虚荣,而是要借着这个身份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。
这种人应该说是城府深沉,心思复杂,若是以后再对上,顾泯没有把握真能胜他。
傻乎乎的天才好杀,可低调的家伙,可不好对付。
顾泯摇摇头,便踏进了那座木楼,想要再去看看别的剑诀。
梁照没有停滞在原地,苏宿拿到了自己的那柄剑,也应该往前走几步,顾泯自然也不会停在原地,先不说当下会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,光是为了他自己要做的事情,便不能停下。
……
……
顾泯回山的第十日,傍晚。
柢山山顶的茅屋前,飘出香气,一身灰袍的阿桑坐在火堆前,熟练的烤着鱼,在她身后不远处,常遗真人躺在躺椅上,脚边是两坛结着些冰霜的酒。
而在躺椅上,有一道青色的符箓漂浮在半空,时不时有些凉风从符箓中飘出来。
不得不说,常遗真人这样的生活,不知道便有多少普通百姓十分向往。
阿桑转动着手中的木棍,片刻之后开口说道:“小师弟胜过了梁照那个庚辛剑主,现在我相信小师弟会和晚云真人差不多了。”
常遗真人拍着自己的肚子,听着这话,心想怎么阿桑也会说出这些蠢话来了,他哼了一声,有些无趣的说道:“你小师弟数月便辟谷了,就这个修行速度,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梁照不可能是他的对手,至于那个小家伙为什么会成为庚辛剑主,这点为师不知道,但成为庚辛剑主又不意味着就一定能够力压同代年轻人了,你小师弟这一代的年轻弟子中,也该是我们柢山夺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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