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堵塞的地方尽数疏通了。
木讷汉子一怔,感受着那股磅礴气机,瞪大了眼睛。
片刻后,顾泯收回手,笑道:“喝了蒋老哥的酒,就算是报酬。实际上老哥足够勤奋,想来这些年没少花功夫,就是没名师指导,加上那修行的道法有些问题,所以才导致了经脉堵塞,难以再进一步。”
“我这里倒是有部浅显道法,老哥记住,按着上面修行,以后成就如何不知道,但总归不会再出现这类问题。”
说完这些话,顾泯不等汉子开口,便拿起木棍在地面上写出那本道法的修行要义,这是之前在祀山上的竹楼里找到的,不是剑道一途,因此即便是柢山,也都没有上心,不过如今对于这木讷汉子来说,这道法堪称是珍贵宝物了。
他死死盯着那地面上的修行之法,用了半刻钟才将其背熟,然后才转头朝着顾泯重重跪下,叩了个头。
“公子再造之恩,蒋虎此生难忘,从此蒋虎这条命就是公子的,上刀山下火海,只需要公子一句话!”
顾泯反问道:“你觉着我办不成的事情,你能办成吗?”
蒋虎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能办成的事情,又要你做什么?所以老哥自己就好好修行得了,忘了今天的事情,权当是一场梦,不要放在心上,咱们今日萍水相逢,到了郢都,只怕就没有再见的可能,记这么多没什么意义。”
那蒋虎还想说些什么,顾泯便已经起身,不过酒葫芦没还给他。
……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大概也就和之前一般,走走停停,是商队的一贯作风,倒也没有发生太多事情,期间有两处关隘在这商队经过之时都想要多收些银子,他们也是见怪不怪,消钱免灾,不是什么大事。
顾泯也没出头说些什么,皇城脚下说不定都有这样的人,更何况此地还是在旧大应境内。
从北往南,天气越来越暖和。
曾灵雁来找顾泯说过好几次,不过都被顾泯拒绝了。
最后一次,那个所谓的画师也来看过,不过她只是在远处默默看了一眼,便两颊微红,有些小女儿姿态,顾泯也没搭理。
说真的,他闺女都比这两位大了。
不过后来顾泯也发现这两人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自己,另外一个在远处顾泯的视线盲区,其实已经开始作画。
顾泯也没有什么表示,总不能连这点情面都没吧。
商队一路南下,眼瞅着便要接近原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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