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闫芳香气得浑身都哆嗦。
三个朋友中,闫芳香一直以为珍娘是最幸福的。
贺兰伊曾被李华生骗色又骗财;自己呢,一切都好,却成亲半年有余未怀孕;
只有珍娘,上有公婆谦和,中有夫妻和睦,下有儿子准哥儿绕膝,多好的日子,怎么一有了钱,反而过成一滩烂泥了呢?
闫芳香脸色冰冷:“杨权,我问你几个问题。与你吃酒的,是什么人?你在哪儿喝的酒、什么酒、多少酒?你是在哪儿醒来的?可有其他人看见;那个女娘,是妓子还是良家子?如果是良家子,父母双亲姓甚名谁,以何为生?你找郎中诊治过没有?”
杨权:“……”
杨权吱唔着摇头:“我、我是被桐州府买布的两个商贾,拉去临安酒楼,喝的是将军醉,我保证只喝了半坛。那女娘叫葛珍儿,是个良家子,她说,是我夜半回家路过她家门前时,看见她并唤她‘珍娘’,然后就把她拖进了她家……”
葛珍儿?珍娘,听着就让人觉得恶心,也够恶心人的。
尽管闫芳香有打人的冲动,还是压抑住了,阴沉着脸道:“走。”
杨权以为闫芳香是带他去找葛珍儿解决问题,结果,闫芳香压根没去,而是去了绣坊,带走了杨权的两个做小厮的侄子-----海子和江子。
随后,一起去了临安酒楼,让小二哥重上了那夜一样的席面,一样的将军醉,让海子和江子扮做两个桐州府布商,重现那日吃酒的情景。
两盏酒下肚,杨权酒意朦胧,却达不到滥醉如泥,甚至达到分不清葛珍儿和珍娘的程度,杨权的酒里,应该被下了什么东西了。
闫芳香又让杨权往家的方向走,几人后边跟着。
杨权出于本能往家的方向走,既使半路忍不住入茅转进巷子,都不可能路过葛珍儿所谓的“家”。
葛珍儿的家位于巷子里段,没有灯柱,晚上行人少,黑灯瞎火,葛珍儿怎么可能独自站在门前,还偶遇了杨权,甚至被他“拖”进家里交好了?
说没有预谋,三岁孩童都不信。
杨权,让那两个桐放布商给算计了,至于目的,十有八九是想威胁杨权,让杨权找珍娘说情,提前买到兰桂芳的锦布。
依锦布紧俏的程度,订单都排到了半年以后,且都是老主顾,其他布商没渠道挤进来。
闫芳香幽幽叹了口气:“姐夫,走吧,去织坊,这件事,我不可能瞒着珍娘的。好在你是被算计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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