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芳香突然“咦”的一声,把荷包拿过去,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莲花图。
看到最后,眼睛几乎与荷包同一水平线了。
良久,闫芳香脸色肃然的问珍娘:“珍娘,胜男有个义兄是不是叫王赫明?”
珍娘笃定点头:“对,好像是什么大理寺主簿来着……”
闫芳香脸色终于变了:“今天太晚了,明天咱们去见胜男。”
闫芳香拿着荷包,忧心忡忡的回了屋,她没说,珍娘也没追问,直觉这个荷包里隐藏了什么大秘密,明天,就应该揭晓了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晨,三人正在大堂吃早饭,三道熟悉的身影进了大堂。
前面走的,是珍娘的相公杨权;
身后跟着的,赫然是杨锱城和杨铢城兄弟二人。
杨权解释,昨天黄昏,他驾着驴车在城郊大车店安顿下来。
三个女人着急买线先进了城里,杨权有些不放心,今天便把驴车委托给了大车店,起早进城,遇上正要出城的杨氏兄弟,便一起过来了。
珍娘如说书先生似的,把昨天的惊险重复了一遍,吓得三个男人跟着一惊一乍的。
当然,珍娘不傻,相公就在身边坐着呢,把乔三爷是个色痞、偷女子亵衣、并抱过她大腿的片段全都自动删除了。
听珍娘讲完了,闫芳香对杨锱城道:“相公,我得马上找胜男一趟,有人好像对王赫明不利。”
杨锱城一头雾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闫芳香从怀里拿出荷包来,自动与眼睛平行,指着莲叶下方的水波纹道:“这几处水波纹,我看出来是一行字:以王赫明挟王昶扮伶童入。这事看着可挺大,我想告诉胜男一声,看看是不是她义兄,万一真是,也能提前做了防备。”
杨锱城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儿了,也只影影绰绰看出两个王字。
珍娘接过去看了,经闫芳香调整角度,终于也看出来了那行字,一脸错愕:“还真是‘以王赫明挟王昶扮伶童入’,别真有人想绑驾王赫明。”
珍娘也看出来了,说明,这个荷包是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,发信息的和看信息的人,肯定本身是、或身边有绣技娴熟的人。
杨锱城眼色如墨,他比熟悉自己还熟悉朝廷官员, 这个王赫明,就是陈胜男的义兄,不是同名同姓的。
之所以这么肯定,是因为王赫明的父亲,名字就叫王昶,任礼部侍郎。
礼部侍郎是个清差,没有什么大权,要挟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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