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罪恶感,排山倒海的压将下来,她完全喘不上气来,暗暗觉得自己不干净,自己是个淫-妇……
张红英怔然:“你、你就不怕他们背后戳你的脊梁骨,骂你有个二嫁妇的阿娘?”
闫芳香不以为然:“娘,我不会在乎的。日子是为自己过的,不是为‘他们’过的,不必按‘他们’的想法而活。织坊每旬会休沐一日,你可以去女舍看看。”
女舍里有太多不幸的女子,有被男子哄骗或拐卖的,有被丈夫无理休弃的……张红英的小波折,与她们比起来,简直九牛一毛,不足挂齿。
女舍里有女先生传授技艺,也会开解她们女儿当自强的道理。
闫芳香相信,这些道理,对张红英也会是个触动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闫芳香终于完抚好了张红英,确定她不会再因为自己的“不洁”而自尽了。
直到外面的天色有些昏暗了,闫芳香才出了屋,抬眼间,发现屋脊上隐下一道身影。
闫芳香心思一沉,面色不显,叮嘱了碎荷两句,独自先走了。
绕到卧房后身,闫芳香暗暗数了数数,很快,房前的碎荷飞跃上房,惊起一道黑影。
黑影仓促间跃下房后,刚要逃跑,闫芳香从暗影里走出来,斥责道:“不许走!”
黑影不敢走了,尴尬的转过身来,是老方。
闫芳香气恼道:“你还敢来,我娘差点就死了!”
老方如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搓着手,声如蚊鸣:“我、我怕你娘再想不开,便、便想在房顶上守着……”
闫芳香摆了摆手:“我娘不会寻死了,你走吧,暂时不要出现在我娘身遭五丈内,免得被有心人看见了又掀起闲言碎语。至于以后会怎样,等我娘自己想明白了再说吧。”
老方乖巧的点头,仓皇而逃,三跃两跃就没了人影。
闫芳香则看着老方的背影,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中。
普通的猎户,不该有这个身手才是。
更多的迷团,涌入了闫芳香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,驱之不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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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有很多疑虑,都没有晋选皇商来得重要。
金秋八月,在闫芳香和贺兰伊马不停蹄的赶工下,一副双面三异绣仕女图终于完成了,珍娘看了忍不住拍案叫绝,觉得自家进入八大皇商之选十拿九稳。
眼看着就要到递交绣品的日子了,闫芳香和贺兰伊赶赴京城递交绣品,顺道装饰一下京城的兰桂芳绣坊,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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