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男人已经无权无势,已经没实力跟我争了。”
闫芳香不以为然:“我自然不会跟你争,因为,我已经赢了,别忘了明天早晨,县衙见。”
闫芳香一拧身进了女舍内。
被关在女舍门外的闫芳芝,脸色变得五彩纷呈。
闫芳香说的县衙见,自然是指鼎盛绣坊一千五百两成交过户事宜。
闫芳芝卖了绣坊,从此滚出这个行业,反观闫芳香却成了业内皇商。
这一战,显而易见,闫芳芝输了。
一辆马车疾驰而来,两个漂亮小厮自车厢下来,一个上前搀扶,一个弯腰成了天然阶梯。
闫芳芝上手给了小厮一巴掌,踩着小厮的后背上了马车,马车疾驰而去。
马车内,两个小厮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闫芳芝已经踢掉了脚上的绣鞋,皱着眉头道:“一个个的跟木头桩子似的杵着做什么?”
两个小厮明显松了一口气,立马上前,一个捏脚捶腿,一个剥了葡萄,以口含着,徐徐喂之。
葡萄入喉,闫芳芝霸道而狂野的咬上小厮唇腹,吓了小厮不敢呼痛、不敢反抗。
闫芳芝嘴里溢出了血腥气,脑海中则浮现着小侯爷霸占她时的那种施舍眼色,心里感觉一阵恶心。
闫芳芝嘴里带着几分狠戾:“待明年秋天,虞美人开满山,就是你跪着舔姑奶奶脚趾的时候。”
话音刚落,一个小厮已经匍匐地上,用牙齿褪去布袜,当真舔起了脚趾。
闫芳芝被舔得心花怒放,抚上小厮被咬破的唇腹:“疼了吧?去账房领百两银子,好好调理调理。我困了,哄我入睡吧。”
小厮顿时喜笑颜开,服侍闫芳芝枕在他腿上,轻柔的按着四肢百骸,手,甚至探进了衣襟里。
闫芳芝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,反而舒服的嘤咛一声,嘴里碎碎念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,不见五陵豪杰墓,无花无酒锄作田……”
正吟讼着,闫芳芝话锋一转,突然冒出一句:“乱世先杀圣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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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芳香已经做好了闫芳芝可能出尔反尔、可能暗隐玄机等思想准备,没想到是她想多了,闫芳芝一点儿幺蛾子都没出,到县衙就做了过户,还带闫芳香去了鼎盛绣坊,做了现场交接。
闫芳香不得不承认,在这件事上,自己以小人之心揣度她了。
又隔了一日,闫芳香启程返乡了。
这一次,一路平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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