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写‘我是皇帝’四个字了。但你明说,说明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,我只好装作不知道了,还省得下跪了。”
闫芳香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心有余悸道:“相公,我当时手心都是汗,生怕万岁爷感觉出来我紧张,特意铺了一层帕子。我感觉我摸的不是人脑袋,而是老虎屁股。”
杨锱城被闫芳香给成功逗笑了,自我解嘲:“摸老虎屁股你还知道结果,摸万岁爷的脑袋,可是君心莫测。”
自己明明救了齐皇一命,又让娘子帮他织发,他怎么着也会升自己个百户当当吧。
结果,完全没升。
说圣上生气吧,又明明很高兴的样子,还特许了娘子一方墨宝。
万岁爷虽然爱涂鸦送人,画的功力也差强人意,但架不住人家是皇帝啊,放个屁也得有人说香不是?
闫芳香并不知道杨锱城得了特殊“赏赐”,小脸异常兴奋:“相公,我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,织布的时候,可以切断纬线变换花色,织出漂亮的图案来。”
在临安县,珍娘受惊吓断过几次断,当时闫芳香模糊的滑过这个念头,但并不深入;
此次织楼断线事件,相当于一个引子,让闫芳香再度捡起了这个设想。
至于成与不成,等织完发髻就可以进入研究阶段了。
第一幅作品,闫芳香就想到了万岁爷赏的这幅画,有它在手,肯定拔得头筹。
晚上亥时,挑灯织发的闫芳香,被杨锱城拎小鸡似的拎回了卧房,安慰闫芳香道:“娘子,不用太逼自己了,大后天陛下上早朝前织出来就行。”
闫芳香忧心道:“万岁爷的活计,越早完成心里才越有底啊。”
杨锱城则摇了摇手指:“你越早完成,你心里有底了,可万岁爷心里没底了,他不知道你挑灯夜织,要么认为织发很容易,要么认为你不精细。不如放慢一些速度,掐时间点送过去。”
闫芳香心知肚明,杨锱城是怕她心里恨活儿,没轻没重的熬,强制闫芳香休息一夜,不能连轴转。
闫芳香无奈放弃挣扎:“好,我不回绣房了,可以松开我了吧?”
夫妻二人躺下睡觉。
正睡得朦胧,闫芳香耳边传来了杨锱城酸溜溜的声音:“那些壮小伙,你是不是仔细看了?哪个更好些……”
闫芳香瞬间清醒,脸刷的就红了,心虚狡辩:“相公,你说什么呢?我当时真的什么也没看见……”
杨锱城吃味道:“没看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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