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常给别人抄家灭族是事实。我怕有人恶意报复,对你和孩子下手……所以才……”
闫芳香怔怔的看着杨锱城,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,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。
闫芳香哽咽道:“所以,不是我不生,而是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?”
杨锱城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不是不想要,而是等我消灭了最强的对家,足够保证你们安全的时候再要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闫芳香楚楚可怜的看着杨锱城:“那你认为什么时候足够安全?一年以后?三年以后?还是一辈子?”
杨锱城怔怔的没有答话,这个,他真的答不上来,只喃喃答道:“芳香,有没有孩子,我其实真的不在乎……而且,二伢子不是有孩子了吗?我们可以视如己出……”
闫芳香声音闷闷的:“可是,我在乎。”
杨锱城无力反驳。
闫芳香已经披上了狐裘,喃喃道:“最近在赶竞选皇商织品,我去绣房住下了。”
杨锱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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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前,皇后娘娘办赏花宴,凡从四品以上官员家眷皆要参加,陈胜男在列,收到了请签,闫芳香则没有收到,排除在外。
这是陈胜男第一次受邀参加宫宴,有两个比她怀孕月份大的官眷都没有告假,陈胜男也不好告假,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。
闫芳香把她一直送到宫门外,千叮咛万叮嘱:“胜男,宫内不比宫外,稍一行将踏错就是杀头重罪。礼仪都学会了吧?千万别施错礼了,尤其是别把贵妃和皇后弄混了;官眷们聊天,多装哑巴听,别用嘴巴答,答不上的就微笑;脾气忍一忍,千万别与人争长短……
二伢子已经打过招呼了,你进宫后跟着曹夫人、李夫人和徐夫人身侧,她们怎么做你跟着怎么学,当鹦鹉就成,千万别落了单……”
陈胜男哭笑不得:“大嫂,从接到宫宴邀请前开始,你就一直啰嗦,你说得嘴皮子没破,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我再说一遍,我学会礼仪了;学会装哑巴了;学会闭嘴了;绝对做到骂不还口、打不还手……这回你放心了吧?”
闫芳香却又摇头:“胜男,我不是说让你绝对忍让。我和锱城成亲时,他给我的聘礼是一把匕首,告诉我,以后若是遇到危险,不管对方是谁,多高的地位,只管伤他杀他,他来善后。今天,我把这句话再送给你,没有危险,可以忍让;若是有危险,不管对错,性命先放第一位,我们一直站在你身后,与你有福同享,有难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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