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你回长安后,和军器署的官员以及大匠们好好商议一下,连同组建重甲骑兵之事,提一份完整的建议报告给军部,由军部牵头做这件事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杨再兴默默点头,“卑职明白!”
陈庆又拍拍他的胳膊,“不是我不照顾你的情绪,只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岳州的时候了,现在我们有了完善的官署和制度,就连阳曲知县我都没有权力直接任命,我也只能推荐。”
陈庆是在含蓄告诉杨再兴,组建重甲骑兵也好,组建重甲步兵也好,这不是将领权力,这是兵部司的权力,他可以提建议,但不能取代兵部司做决定。
杨再兴笑道:“郡王不用担心卑职的情绪,卑职心里明白,这里面还涉及很多细节,重甲军士俸禄定额、精钢调拨、打造兵器、调拨钱粮、建立新军种制度等等,都不是我能完成,卑职会尽快给兵部司提出建议书。”
.........
王家的祖地在城外的王氏庄园内,但在太原城内也有一座很大宅子,占地足有二十亩,原本王家在城北还有一座宅子,被金兵强征后夷为平地养马。
王连庆回到府宅,显得心事重重,关上书房门,谁也不见,这时,他的长子王简快步来到父亲的书房,一名侍女刚送茶出来,门虚掩着,王简轻轻推开门。
“父亲,你找我?”
房间里很昏暗,厚厚窗帘已经放下,外面夕阳射出万道霞光没有一丝射入房内,王连庆孤独地坐在一张软椅上,神情萧瑟,仿佛一下子变得很苍老。
“进来!”
王连庆声音沙哑,指指旁边一张椅子,“坐下吧!”
王简一头雾水,只得老老实实坐下。
“文水县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王连庆问道。
王简是文水县知县,陈庆罢免了所有太原府的官员,王简只得回家。
“父亲,文水县的情况孩儿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今晚就回去吧!”王连庆吩咐道。
“可孩儿已经不是......”
王连庆摆摆手,“我知道你不是知县了,但你毕竟是文水县的父母官,对你百姓有责任,你就算不当知县,你也有责任,你要尽自己的责任去维持秩序,去关心孤老,抓捕罪犯,留给新知县处置,新知县没上任之前,你不能一拍屁股走掉,你已经三十六岁了,这种事情不应该再让我来教你。”
王简有点糊涂了,明明是父亲让自己回来的,这会儿怎么又变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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