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意思,刘子羽是西军元老,对陈庆有恩,他的三个儿子都在西军为高官,他本人陈庆岂能不重用?眼看着雍王国要成立,他怎么能不枯木逢春?”
“对啊!就是这个意思,我去找姑父,现在就去!”
王薄知道姑父对张浚的忌恨,刘子羽是张浚的头号心腹,有这个机会,姑父怎么能不好好利用?
他显得急不可耐,拿着报纸便兴冲冲走了,贾应芳却暗暗叹口气,这个离间之计太明显了一点,能骗得过对方吗?
长丰茶馆内,王牧喝了茶,笑着问胡云道:“这个离间计已经用过了一次,对李纲,还记得吧!《水龙吟.光武战昆阳》,导致李纲原本要被任命为两湖路安抚使,结果就为这首词失去了仕途,现在又故技重施,他们还会上当吗?”
胡云微微笑道:“要看对方是什么人,什么样的权力格局,只要条件允许,有的计策哪怕用一百遍,对方还是会照样上当!”
“现在条件允许吗?”王牧笑问道。
“当然允许!”
胡云眉头一挑道:“现在是什么格局,秦桧和张浚的暗斗,徐先图的性格和立场使他不可能出任右相,但张浚会,他本来就是右相,被贬下去后便宜了秦桧。
这次剿灭淮西军叛乱,首功便是张浚,天子对张浚极为信任,他提出的任命,天子都统统答应,秦桧岂能不忌讳?为了保右相,秦桧必须要抓到张浚的把柄,刘子羽就是最好的机会,秦桧就算知道是离间之计,他一定也会采用,在他心中,他个人的利益要比朝廷利益更重要!”
“那天子的立场呢?难道他看不出这是离间计?”
“为什么会是离间计?刘子羽的三个儿子都是西军高官,他的侄子即将率军攻打福建路,若刘子羽稍微为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考虑一下,他一定会出卖福建路,天子很清楚这里面的危险,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江山社稷寄托在这种危险之上?”
“这一次他说不定会吸取教训。”
胡云还是摇摇头,“有人的性格是天生的,改变不了,天子改变不了的,就是他的疑心,他连自己的心腹都不会相信,他会相信西军出身的刘子羽?他不会相信刘子羽对大宋忠心耿耿,把自己儿子和家族的利益都不要了,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,又何况是多疑的天子,天子但凡有一点魄力,也不会让雍王做大到今天这个程度。”
“你这样一说,好像真是这么回事,明知是坑也会跳下去。”
胡云喝了口茶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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