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难就难在,断阳散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即使中毒也不会在脉象中呈现出来,只有你好几年无所出后,才有可能被断定是中毒了。
罗武听得浑身颤抖,脸庞埋在双掌里,沉默不语,许久之后又问道:“一定要找女人才能试出是否中毒吗?不找不行?”
他不想要其他女人,如果不是绣姐儿,他根本不乐意要……可万一他真的绝嗣,跟绣姐儿在一起后岂不是害她一生?
肖大夫道:“老夫医术浅薄,只知道这一个法子。”
要是师父他老人家还在,或许知道其他可以试出是否中毒的法子,可如今:“这是最简单也是最准确的法子了。”
可罗武不想用这样的法子。
“要是真的中毒,能治好吗?”罗武奢望的问着,可肖大夫已经说了,此毒无解。
肖大夫看着罗武难过得不住发抖的样子,不想让他绝望,撒谎道:“可以先吃药,吃上几年看看,或许有痊愈的机会。”
跟柳大夫说的差不多,可罗武不傻,知道这就是无药可医的意思。
他沉默不语,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指缝间滴落,肖大夫不敢离开,生怕这个年轻人会做出傻事……毕竟是个大男人,听说他还是个独苗,如今却遇到这种事,要是气性大点的,估摸着不是杀人泄愤就是自绝当场。
罗武沉默了足足一个时辰,肖大夫也陪了他一个时辰。
罗武在极度的绝望过后,终于站起身,对肖大夫行了一礼:“劳烦您老替我保密,莫要告诉其他人,特别是顾家人。”
小鱼跟肖大夫是认识的,这3年小鱼时常来青山医馆买便宜药材。
肖大夫道:“放心吧,做大夫的都会为病患保密。”
又劝他一句:“想开些,没准是弄错了。”
罗武点点头,道:“您放心,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他是家里的独苗,将来要给爹娘养老,给妹子撑腰的,不能一死了之。
只是绣姐儿……
罗武牵着马离开了,在府城里漫无目的走着,不知怎么的就走进一条小巷子里,看见巷子里围满了人。
“你个天阉的狗东西,自己是只不打鸣的公鸡你早说啊,巴巴的来娶我们家梅子做啥?害得她年过3十都没个孩子。你跟梅子有什么仇?要这么害她!”
一阵怒骂响起,听得罗武皱起眉头,抬头看见不远处正有一群人在厮打着一个中年男人。
男人很瘦弱,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他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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