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干。
端木玉听得皱起眉头,忍不住开口解释道:“先生,端木家示人的大门那天我们没走,的确是我的问题。不过徐福大人今天一大早就拉着我过去,白等了一天时间,也不告诉我去做什么。若是徐福大人能早点说……”
端木玉的话并未说完,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后边没说完的话是为了给徐福留些余地和面子。
对于两人的行为,杨凌也感到有些无语,但他并未计较,只是摆摆手说道: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要与这位小兄弟单独谈谈!”
子婴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,甚至可以说有些社交恐惧。那天在茶摊上,面对杨凌一个人时都有些不知所措。如今来到端木家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自然更加难以开口。
子婴一进门,杨凌便看到了他脸上的不自在。至于为何不自在,也是一目了然。
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,杨凌才会让徐福和端木玉都出去。然而,被赶出去的两人并不知道杨凌是因为子婴才让他们出去的,都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表现让杨凌不满意了。
“徐福大人,我们来的路上不是都说好了吗?招呼不到里边是那位小兄弟自己的事情,怎么您说了两句又把我给牵扯进去了?”
在杨凌宅院的外墙根底下,端木玉有些无奈地抬眼看向徐福问道。
“端木少主,我实在是不想提及您啊,但您也知道我师尊的脾性,他即便不明说,心里能不惦记着端木家的重任吗?”徐福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回答道。
徐福在市井中摸爬滚打多年,那些圆融的处世手腕早已深植于心,应对起来自是游刃有余.
端木玉并无与徐福斤斤计较之意,毕竟要争取杨凌的支持,乃至将其拉入南疆的阵营,还需徐福从中斡旋。
若是为这等小事耿耿于怀,甚至图谋日后报复,那便不是成大事者应有的胸怀与气度。
端木玉再次提及此事,也是想向徐福表明自己并未介意,希望他下次别再将自己排除在外。
徐福并非愚钝之人,自然能领会端木玉的言外之意,他没有接话,但心中明白此事处理得不够妥当,至于今后是否还会如此,则需视情况而定。
屋内仍在交谈,未让他们进去,显然是不愿让二人听见,这点分寸他们还是有的,于是都静静地候在外边。
院内仅亮着两盏烛火,都置于杨凌的房中,此时,一盏烛火被移至子婴面前,伴随着的,还有杨凌刚斟好的茶水。
“你能来找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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