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空气一度安静,唯有毛驴转过来时似笑似嘲的长驴脸。
“你逗我,这是掠影,这是马?”余生指着毛驴,悲愤道。
“我只说是坐骑,可没说是马。”楚辞忙摆手,示意余生别冤枉他。
余生记得明白,楚辞当时说的是“有一匹名贵坐骑”。
“驴是头,马才是匹。”
“驴为什么不能用匹,你不能歧视驴。”
“它是名骑之后,日行千里,城主同款坐骑?”
“对,是它。”楚辞点头,他奇道,“你不知城主以前坐骑是头神驴?”
余生有个梦想,骑最快的马,玩最漂亮的女人,喝最烈的酒,杀最恨的人。
奈何出师未捷马先死了。
“我的马,我的瓷器,我不换了。”余生蹲在地下,准备耍赖。
楚辞道:“你还得救人呢,快走吧。”
余生指着躺地上,晒太阳的懒驴,“等它驮病人回镇上,我能往返扬州城七八回。”
“你不信我?”楚辞无奈,“这样,我牵踏雪陪你去,它若跑的慢,我用踏雪把人送回镇上。”
救人要紧,余生站起来,“好。”
楚辞去牵驴,驴却动也不动,甚至头也不抬。
余生欲哭无泪,这还是一头超级懒驴。
楚辞也不敢打它,只能贴着驴耳朵轻声说了一句。
也不知他说了什么,那头驴“哗”的站起来,让楚辞伺候着将鞍挂上后,它把缰绳咬住,“哒哒”走到余生面前。
余生愕然,下意识的接过缰绳,一时有些接受不了。
这驴是急性子,见余生不走,前蹄子一推他,让余生踉跄几步,幸被天师扶住才没跌倒。
“昂,昂。”驴催促余生,走在前面牵着余生向府外走去。
楚辞牵了踏雪,急忙跟上。
回过神的余生问楚辞,“你跟它说了什么?”
楚辞笑而不答,只说余生日后会知道。
“去哪儿接人?”楚辞问。
余生把六叔所在的医舍位置报了。
他们从大门走出去,毛驴停下来,头往背上甩,让余生上背。
余生不曾骑过马,驴就更别提了。
他站在驴左侧台阶上,迟疑后抬起右足,踏入精致的驴镫,脚上使劲,翻身上了驴背。
上驴背后的余生怔住了,因为他看见的是驴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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