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不是东西,是狗。”余生认证纠正她。
狗子忧伤的停下咬尾巴,蹲在地上默默看着余生。清姨为它打抱不平,“你才不是东西。”
“我怎么不是东西了?我是好东西。”余生说罢,好奇问道:“我娘养的是什么东西?”
“长的和狗差不多,但比狗子会咬人。”清姨把账本放在柜台上,随手从后面柜子取了一坛酒。
余生心疼,告诉她一钱一贯,让她省着点喝。
“果子已经收完了,再想酿酒得明年,后面还有一头驴,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明年。”余生说。
“让后院那头驴以后省着点儿喝。”清姨理所当然说。
余生趴在柜台上扫一眼后院,“那可不行,克扣酒水得罪它,肯定没好果子吃。”
清姨笑看余生,“你还怕一头驴?”
“毛毛不是凡品,人家可是城主家的驴,你得当爷供着,不然得罪城主就不好了。”
“那你干嘛把它弄回来?”
“我也是被骗的。”余生把瓷器换毛毛说了。只是看着清姨的笑,他不知为何浑身有些凉。
换的瓷瓶一个也没孝敬,好大的胆子。清姨在心中为剑奴和毛毛它娘记上一笔。
“毛毛那边我有办法。”清姨说,“你先去给我做个下酒菜,顺便取一瓷瓶,我插花用。”
余生不去,他想去那边听说书。
“唉,一点也不孝顺。”清姨叹口气,“对了,小狸顺钱罐时,狗子跟进去顺便叼出来本这个。”
清姨把一本书放在桌子上,故作好奇道:“《灯草僧》,这是什么书?”
余生马上站起来,“我去做,马上做,做好的。”
他伸手要把书揣在怀里,被清姨把书抽走了,“去去去,小小年纪不学好。”
余生无奈,只能蹲下拍了拍第三个叛徒脑袋一下,把它赶去看住尚在昏迷中的金刚,然后钻回后厨去了。
客栈大堂,说书女子把筑摆在桌子上,在她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乡亲。
女子面目难以入目,所以临时披上挂有黑纱的帷帽。
她左手按弦,右手执竹尺轻轻敲打筑弦几下,引来众人关注后才道:“承蒙乡亲厚爱,让我们有容身之处。”
她旁边的盲眼汉子站起身向众人拱手。
女子又道:“为报答乡亲的收留之恩,今日我们说一个在大荒城池之间流传许久的,与我们镇子有关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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