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交友上,我与你不同。”走在田埂上,余生对草儿说。
准确来说是被拉在田埂上,大水牛在前面走,他们拉着缰绳落在后面。
田野上,土地龟裂,只有少许草还在还顽强生长着。
每当大水牛低头要吃这些草时,草儿就踢一脚,吃痛的大水牛只能快速向前走。
“有什么不同?”草儿又踹大水牛一脚。
“你干什么,我们出来放牛的,不是被牛放的。”余生说。
草儿指着那草,“在干旱中长成这样很不容易的。”
他们路经余生的田头,见草枯死不少,余生很满意,“耕种时要省不少力。”
“得了吧,雨一下长一大片,草可不像庄稼那么金贵。”草儿说,“继续刚才的,你和我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我情商高啊,应付他们的小心思轻松自如。”
“还有就是我有钱,只要扣工钱,他们就不敢闹腾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我帅,哦,帅有英俊潇洒之意。”
“呕”,草儿捂胸口,“丑才是原因吧,他们和你站一起英俊不少。”
“你才丑,我这算丑?”余生说。
在得到米粒之珠后,余生英俊不少,只是一黑显三丑,草儿刚才也只是为打击他才那样说的。
余生又大言不惭:“不信回去问你清姐,我可是正宗高富帅兼任官二代。”
“官二代,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官二代不是东西,他是……”
余生正说着,草儿又踢牛一脚。
余生被水牛拉着一个趔趄,差点跌到在田埂上,“你踢它做什么。”
草儿吐下舌头,“你刚才说你不是东西?”
“你才不是东西。”
“你说官二代不是东西,而你又是官二代。”草儿理直气壮。
关于东西不东西这东西一时掰扯不清楚,余生转而道:“反正你知道我上面有人就成。”
“上面有人?”草儿抬头望天空。
“你这娃听不懂人话,我是说后台,背景懂吗?”
“懂了。”
“懂了就好,只要你跟我混,扬州城能横着走,不过咱们要低调,低调。”余生拍拍草儿肩膀。
草儿又踹水牛一下,余生怒道:“你跟出来放我的吧?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草儿从包里取出一小坛水,“这草可珍贵了,能医治肺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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