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井水。
“嗯”,草儿眉毛跳动,这水怎么这么好喝?
余生道:“我又不是郎中,去也应该你去。”
“草儿又不是兽医。”叶子高抢过余生手里的水瓢。
这时草儿放下葫芦瓢,“谁说我不是兽医?”
叶子高道:“你不是给人看病的郎中么?”
草儿道:“只给人看病?你也太小瞧我了,不限于人,但凡兽类有恙,我都能治。”
叶子高对余生道:“我怎么感觉她在骂人呢?”
“她确实在骂人。”余生说。
白高兴下楼,借着窗户见他们仨在井沿上喝着不亦乐乎,好奇的走出来。
“昂~”毛毛朝白高兴弱弱叫一声。
白高兴奇怪的走过去,“掌柜的,毛毛怎么了,朝着我傻笑?”
“酒喝多了。”余生说。
“你们仨这喝着什么?”白高兴只觉脑子不够用了,他还见过蹲井旁,以水代酒的。
“水啊。”三人异口同声说,“你难道看不出来?”
这她妈到底谁有病,白高兴只觉客栈今天早上妖气特别大。
他蹲下来饮一口,很快也加入他们三个闲聊中。
道士挑帘出来,“你们四个居然悄悄喝水,怎么不叫我一声。”
“以后客栈井里的水,一碗收你两文钱。”余生说。
“水都要钱?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。”道士抬脚向井沿走去,经过毛毛时停下来。
“余掌柜,你这毛驴……”
道士话说半截,余生道:“知道,昨天喝酒喝傻了,见人就傻笑。”
“什么傻笑,”道士指着毛毛伸出来的驴头,“你这头驴脑袋被石头卡住了。”
“什么?”四个人起身走过来,余生蹲下身子摸了摸毛毛脖子。
“昂,昂。”毛毛又弱弱叫两声,余生道:“还真是被卡住了。”
他转到牲口棚里,水牛正在食槽上吃草,浑不在意躺在它脚下的毛毛。
余生把它赶开,“这畜生怎么钻进去的?”
“不会是水牛把它踢进去的吧?”白高兴拿着瓢子蹲在外面,一面喝一面说。
“别喝了,你们仨两个人抬住食槽,一个人把石墩往旁边移一下。”余生说。
水牛的食槽用石头做的,下面用两个石墩架着。
道士接过白高兴的水瓢,“快点干活。”
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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