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饿了吗?”
“大限如此,谁也救不了。”怪哉说。
或许是和怪哉有相同的经历,在清醒后那姑娘告诉怪哉,她叫禅。
禅是她为自己起的名字,她长在禅院芭蕉树下,十七年听禅音,渐有灵性。
在出土时,机缘巧合之下蜕化成人,却无突破命运枷锁的道行,而且必须服食有灵力的朝露方能维持生命。
禅院把她赶出来,在生命垂危之时被虎伥所救,然后被送到了这儿。
“这虎伥倒是门儿清。”余生说。
一直对弈的两位木兄闻言对视一眼,然后低头继续对弈。
见草儿、怪哉几个人能神情低落,余生道:“朝闻道夕死可矣,于她而言,这难道不是幸运?”
“此言有理。”白发老叟忍不住说,“来生可入轮回,大幸。”
这多少是点儿安慰,只是几个人兴致依然不高。
余生不知道,清姨可知道,这几个或在叹息相同命运,或在庆幸。
余生道:“这伺候的任务就交给椰子糕了,这些人里只有你会讨姑娘欢心。”
方才余生已经询问过系统了,救这姑娘也是有功德值的,况且余生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。
而且,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挣功德值了。
“还是掌柜的懂我。”叶子高站起来,从柜台上取棪木酒。
只是很快又凑过来,他不忍心的说:“若是她喜欢上我,走时不舍岂不是更残忍?”
“滚。”余生踹他一脚,“让你去就是让她不留恋今生,只期待来世。”
“不禁夸。”叶子高拍了拍屁股,鄙视余生后上楼去了。
余生继续练习狮子头,正好把午饭也准备了。
刚来的客人不曾吃过狮子头,不免多点了几盘享用,让余生练习的狮子头不至于浪费。
白骨留老者在客栈用了饭,待用罢午饭就向余生来告辞。
他又塞给余生一张钱庄凭证,作揖道:“余公子,我家小姐就拜托你了。”
余生扶起他,“您老放心,我会照顾好白姑娘的。”
“公子他日到姑苏城,白家定扫榻相迎。”老者又说一句。
他知道白骨在身旁,“小姐,走时一定要回家看看。”
在得到余生的转达后,老者洒泪而别,坐小根马车到扬州城,然后找商队回姑苏城。
目送老者走后,余生回头见那歪嘴还在弄他的寻龙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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