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紧了。”
“汪汪”,狗子叫两声,它虽然有些灵智,但还是听不太懂。
最后还是经穷奇说了一遍,狗子才恍然,摇着尾巴来到秃头汉子身边,后腿一翘,撒了一泡狗尿。
余生满意的点头,转身回去又陪一众妖怪吃喝去了。
…………
扬州,巫院。
斜阳西下,荒士坐在庄重、肃穆的大殿前,望着残阳从身子离开,一步步的挂在屋檐。
所有巫祝站在下面,沉默不语,一阵风吹来,吹着他们衣衫簌簌抖动,扯出唯一的声响。
终于,呆立许久的司幽开口了。
“大人,拼了吧!余生已经不在东荒了,咱们不能任由他摆布。”司幽说。
“对,大人,拼了吧!”巫祝们齐齐拱手,言下之意是巫院与荒士共进退。
荒士摆了摆手,他一下子苍老许多,皓然白首,脸上布满皱纹。
他不说话,只是瘫倒在椅子上,又望了望屋檐的斜阳,最后一缕残红快要离开屋檐,挂在天上了。
大殿前又安静下来,直到一只乌鸦落在屋檐上,在斜阳下黑羽闪着光芒。
它“哇——哇——”叫着,让所有巫祝心慌意乱。
一个毒巫忍不住,随手一挥,一条长蛇瞬间出击,在乌鸦仓皇出逃之际咬它一口。
得手以后毒蛇瞬间缩回到巫祝手中,而那乌鸦刚扑棱着翅膀上天,又垂直的掉在地上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晦气!”司幽瞪了出手的毒巫一眼,刚要说话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“大人”,一穿着寻常百姓衣服的巫祝走到前面来,他面沉似水,“一切都打探清楚了。”
荒士把望向残阳的目光收回来,看着他,沉默许久后整理衣衫,坐直了身子,沉声道:“说!”
“属下向工人、镇上百姓多加打探了,冰夷确实被客栈冒出的一个墨影杀了。”巫祝说。
“很好”,荒士点头,又看一眼屋檐,残阳已经不见了。
黑暗正在降临。
司幽上前一步,“大人,或许其中有诈呢,那墨影或许另有玄机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。”荒士站起身,风吹来,长发拂动,佝偻的腰背也挺直了。
“但墨影若真的来呢?”荒士望着站在面前的这些巫祝,“我能拿他们的性命来赌吗?”
“可是…”司幽还要说,被荒士止住了。
“从踏入巫院那一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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