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娴熟了才能与人动手,不如你先在我身上试试吧。”
“行啊,这招燕返不错。”黑妞指给他,“待会儿我掰你腿。”
“别介,反了。”叶子高说,“应该我掰。”
“是你陪我练,应该我来。”黑妞说,“你看这头猪,多么的痛苦,疼的脸都扭曲,流汗变红了。”
叶子高挠了挠头,出了一头汗,“不是,是…”
胡母远这时候走进来。
余生笑呵呵的收回看叶子高窘迫的目光,问胡母远,“老胡,我要抓一头鸟放血酿酒,你有什么办法?”
胡母远一愣。
“你也够缺德的,居然拿鸟的血酿酒。”
“也对。”他放下手里的泔水桶,“拿泔水喂猪神这么缺德事儿你都干的出来,这件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明明是他喜欢吃。”余生说。
每天不为猪神整上这么一顿,猪神就觉着浑身不舒坦。
“对了。”胡母远说,“你把那鸟放了血后,记着把它烤了,让我也尝尝鸟的滋味。”
黑妞那边说,“这椋鸟是什么姿势,双方用大腿夹住对方的头,比谁能先把对方夹死?”
叶子高满头大汗,“对,对,这姿势是同归于尽用的,咱们尽量不要尝试。”
余生回头看着胡母远,“你现在还想尝鸟的滋味?”
“呕。”胡母远摆手,“他娘的,叶子高,你就作孽吧。”
他提着余下的泔水喂猪去了。
不一会儿,富难也回来了。
他拉着精卫,手里抱着绢布,胭脂等不少好东西。
俩人一脸笑意,相互对视时,柔情蜜意。
“老富,要是有一只鸟,你怎么抓住他?”余生又问。
富难与精卫相互对视,许久后才分开,精卫提着东西上楼了,富难坐在余生身边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怎么抓住一只鸟。”
“嗨,简单。”富难说着,为自己倒一杯茶,丝毫不觉着这是一件难事儿。
余生一怔,心说老富莫非有什么高见?
“这只鸟可不是普通的鸟儿。”余生补充一句。
“我说的就是不普通的鸟儿。”富难咽下一口水,说道:“若是普通的鸟儿,我这法子还不管用呢。”
他靠近余生,“你得投其所好,先用酒、菜,这些她所喜欢的东西靠近她,然后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,等她离不开你的时候,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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