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女儿啊?长得跟姜月真像,怎么无声无息就生了?生了也不叫我们去喝喜酒?都这么大了瞒得够好啊?姜月呢?怎么不见她?”
他再次绕着孩子转了一圈儿,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又惊又惶恐地悄声问他:“一直不公开,该不会这孩子是姜月和谁生的私生子吧?她私奔了,孩子留给你带的。”
“你脑子是不是有病?”聂照指指太阳穴,“我是这种大度到会带私生子的人吗?”
阿泗肯定:“你难道不是吗?”
眼见聂照表情不好,他收起玩笑的表情。
聂照很难和他解释,好在胡诌的话信口拈来,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:“姜月回家祭祖了。”没否认孩子是自己的,也没否认不是。
阿泗要抱,聂照不肯,说孩子该吃奶了,转身带回家。
凡是赵泗知道的事情,没多久李宝音就会知道,好在她这几天不在家,聂照想到她心里略有点烦躁。
不过四五天后,她一回家就准时带着一堆零七八碎上门了,说实在的,李宝音开始对这个孩子是不是姜月的抱有疑虑,毕竟姜月几乎天天都和她见面,这种事也必定不会瞒着她,怎么她就不知道姜月有孕了?
但在见到孩子的那一瞬,这个疑虑就被打消了,这孩子一看就是姜月亲生的。
她去的时候,聂照整托着孩子的头,手掌沾湿了,轻轻帮她擦脸。
小孩吐着泡泡,呜呜啊啊地说话,她说一句,聂照就温柔地:“哦哦”答一句,谁也听不懂对方说什么,一来一回聊得还挺热闹。
聂照没分给她眼色,只叫她自己找个地方坐,他拿了柔软的绵巾给孩子擦干包好,轻手轻脚的,然后再托着孩子的后颈,让她伏在自己怀里,给她拍后背。
看得
李宝音大为赞叹,聂照平日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小孩,却真是个当爹的好料子,身上竟然还有种母性的光辉吗,动作还相当熟练。
李宝音问了许多关于姜月的问题,她比阿泗难缠多了,问得聂照额头冒汗,险些敷衍不过来,好在姜月困了要睡觉,才勉强把人打发走。
这才只是个开始,以后的日子长着呢,想到未来要接受无数人的盘问,聂照一个头两个大,尤其第五扶引那边,他早晚会知道。
聂照一边头痛,一边在屋里慢吞吞转圈,哄孩子睡觉。
姜月才几天,果真被他惯坏了,睡着也离不了人,一放下就要哭,聂照对她这么黏着自己很乐见其成,她的小脸一埋过来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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