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,都想在这“江湖剑派”挂名。不过这三十六人虽非御用剑客,实力也不容小觑。三十六人各有剑术套路法宝,招法不相同,但总归属于逍遥江湖、浪迹天涯的放荡之派。
“年轻人当用力为学,为国家分忧啊!”老头儿在车中说道。
张集微笑道:“这是当然,要是能得高中,必定为圣人分忧。”又问道:“老先生这般年纪,可是考过多次了?”
孟野一笑,露出黄白相见的门牙来,哈哈道:“老夫考了半生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单单说练剑吧,也算是在修为上趟过鬼门关的了。就算是杀人,我也杀过了。当初在辽东因为救一个小妇人,一怒之下连杀三名辽兵,躲过辽国剑客层层追捕,才逃到关内。但纵如此,我一进了考场,看到号板,就忍不住双腿发抖,背后流汗,鬼使神差一般,你们说如何是好呀!”他边说着,双腿边抖动着,笑对一众士子。
众人见状,都哈哈大笑起来,没想到这半大老头儿说话如此喜人。
张集笑道:“老先生你便在考试之前,先拿锥子刺一下自己的双腿,这样一疼,或许能除去你的恐惧之感。”
众人都道“有道理”。
“有用麽?小友你这办法当真不馊?”
“年兄,这可是有用啊!你尽管一试!”
众人在这轻松交谈中赶了一天路。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,夜时赶到了曹州。公车在驿站休息,士子可以在此免银借宿。
孟野和张集分到了一间房中。
经过白日的交谈,他二人相见恨晚起来。尤其是当张集知道了孟野也是剑客,并且名在三十六人的时候,钦佩之情油然而生。而孟野也十分喜爱眼前的年轻人,因为他天资聪颖,小小年纪学力已经可观,诗文也是龙文虎脊一般,直想收这个年轻人为子。
他二人躺在床上,你一言我一语,甚像父子。像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,才是一对父子间相处的最好模式。然而一旦真正到了父子,这种关系又极为不妥,仿佛天生不能互补一样。于是就可以见到,父子相残的同时,有很多忘年之交。
孟野道:“张集贤侄,你若想学剑,可以跟我学。我看你是个好苗子,能进到皇家剑师内也未可知。”
张集心中一颤,蓦然想起了那个带剑者来,便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对孟野说了。
孟野听后,好奇起来。皇家剑客不能脱籍,要想脱籍,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死。这人能躲过许多高超的修行者跑到山东境内,应该是本事不凡。可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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