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。再看他四人时,也都风驰电掣,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,倒好似御风而行一般。这奔驰速度让赵壹心生恐惧,他怕腰间信物坠落,更害怕那本剑经掉落,自己砍头事小,而国朝的修行者命运是大,国运更大。想到这里,他赶忙用左手揽住辔头,右手紧紧捂住腰间,生怕有误,而再回过神来已经是三四十里开外了。
太阳刚刚偏斜,他们便已经进了上京。马儿徐徐前行,赵壹见到街市整齐划一,气派程度也是相当了得。俗言道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没成想这贫寒之地,也有如此繁华景象,当真不能小瞧了这些胡人。
行到一座气派宫殿时,赵壹早已冻得身子发冷,只是勉强硬撑着,像抵抗外力那样,没有特别声张。还没见到狼主,他猜不透这女真到底是什么意思。故而无论遇到何事都硬挺着,不想留下任何把柄。
宫门打开,两个女真侍卫一前一后走出来。前面的侍卫捧着一只木盘,盘上托着一件皮袄。他唧唧呱呱地对晃翰说了一通,晃翰转身把盘子接过来,让赵壹穿上皮袄。赵壹伸手接过皮袄,只觉得毛茸茸甚是温暖。他赶忙穿上此袄,却发现是右领左衽。他心想:胡人就是胡人,不懂礼数。弄个死人衣服穿在我身上。也罢,既来之则安之,入乡随胡俗也好。
两个侍卫掉转身子以一种缓慢又恭谨的小碎步前行。晃翰跟在后面,毕恭毕敬。赵壹则把左手背在后面,右手横格在腰前,以一种上国使节的姿态,昂头走在大方花玉石官阶上。他每走一步都铿然有声,与前面三人的无声形成鲜明对比。
层层宫门打开,赵壹一共穿越了十二道宫门。这已经不是酋制,分明僭越中原王制。他想,这女真的野心也是不小。奈何现在迫于辽国之欺压不能多树敌,否则,这地儿也是宜早不宜迟攻打的主儿。
好容易走到正殿,殿前牌匾上镶着女真文。他也不明白,赵良嗣为何突然选他担此重任。一来他不是剑客,并没有通天的剑修。二来,他也不通女真语。单单这两点,就已经让他犯愁。他想了想,自己与满朝文武,除了一腔不适时宜之外,也没有太多的特点。
这赵大人真是捉摸不透。
高堂龙纹宝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。但见他气宇轩昂,两只眼睛明大如铜镜。一颗精干的脑袋镶嵌在虎背熊腰上,看这神态,似乎是剑修高手。
赵壹慢慢地向前走去,逐渐跨过了堂前门槛。晃翰洪祝已经在门槛外立住了脚步。他明白眼前这人应该就是女真狼主完颜阿骨打了。堂下站着两班大臣,左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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