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办事就绕过辽国从后面办事,没有回头箭。于是乎,三人就打定主意东北出关而行。
……
御花园内,徽宗提笔写着《劝学诗》。他拿着大宋探子在女真才飞传过来的信笺,摆摆手示意甫觐见的王黼看。
王黼接过信笺来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“陛下,那个人只要不进关内,于我们表面上也没有太大害处。这时候正是多事之秋,女真也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料想也不会传出去多生事端。”
徽宗放下手中的泉州东山岛杏陈镇官窑陶制水壶,微微地皱起了眉头,道:“那个人是不会进京了。只是,女真已经对我们做了足够的预备和针对,这又待如何是好?”
王黼微微一忖,道:“或许当时不该顾虑那么多,一掌就该毙了他来。”
徽宗道:“总没有不透风的墙,一经众人传出去,那时候负得可是苍生。”
王黼道:“童大人怎么说?”
徽宗道:“老童也说女真不得不防,只是现在的大敌还是契丹人。与女真的关系一时半会还掰扯不断。”
王黼颔首道:“童大人所言极是。先把契丹这个祸患除了,等夺回燕云十六州,不怕女真撕破脸。”
徽宗长舒一口气,笑道:“六位大人,朕之股肱!看到六位爱卿如此尽心尽力,朕也算不负所托之物了。”说罢,又轻轻提起水壶,浇起那朵高丽国进贡的血海棠花来。
看神情,极是喜爱。
王黼见徽宗对高丽花喜爱有加,略有忧色,道:“陛下,这等花,我大宋数不胜数,万不可为了此本小花草,走失了修心。”他本想对徽宗说“不要迷了心”,但话到口中的时候,才想起来不妥。纵然徽宗之恩深厚,但一朝惹怒君上,苦果自是没得去兜。
徽宗依旧浇花,所幸把鼻子凑了上去。而王黼却没有闻到什么香味,他想,这盆高丽花还不如娘们儿的那黑玩意儿香呢。但他依旧毕恭毕敬着道:“陛下,可不要忘记太宗年间的事。当年要不是高丽棒子的叛变,现如今,莫说契丹人,就连女真人都扔进去填平了东海了。”
徽宗这才稍微收敛,变色道:“太宗当年北伐,确实是受骗啊,不然凭他的本事,那一剑——”
唉。
……
崔鹭对仵作说道:“行凶的就是那几个人了,辽国的百骷堂应该没有耍什么花样。这种刀伤是气刀形成的。”
身后四名剑客唯唯称是。
其实崔鹭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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