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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入娘的,尔这小骚胚,可怪贱来!”说罢,便松了马缰,狠狠提动,拍马而上。这一撞更加力大势猛,茶盖险些被撞翻在地。便拢了其双臂,纵马驰骋,声音清亮如踏歌,正如刘禹锡《竹枝词》有言:“杨柳青青江水平,闻郎江上踏歌声。东边日出西边雨,道是无晴却有晴。”山峰妩媚,山歌嘹亮。
童贯忽道:“爹爹大不大?”
来人听成“这次打不打”,便问道:“相公说打谁?”
童贯不再多言,今天这笨人怎么如此可恶,待会出去定打他几下。
小妇人倒不作声。
童贯便连拍两下,发出“啪啪”之声。掌印清晰可见,血红色辣辣升起。
“再不与我说,爹爹便给你好打,打死你为止!”
说着举手又是一拍打。
妇人只觉屁股被打得生疼,小声压抑道:“好大!爹爹好大!”
信马由缰,翻越栅栏,冲上九霄。
童贯起身着了衣裳,开门就见来人往后退了几步,面色通红,气道:“今天怎么如此笨,嗯,耳朵都不好使了麽?”说着便揪起了来人耳朵,以父亲般的威严看着他。
来人赶忙讨饶,道:“相公恕罪,小的今天着凉了,有些风寒。”说着故意耸了耸鼻子,吸着鼻涕。
童贯松了手,问道:“小姚是怎生死的?”
来人道:“脖子后面一个大窟窿,被剑捅死的。”
“姚三儿呢?”
“一枚柳叶插进眉心,舂死的。”
童贯皱了皱眉头,又问道:“皇家剑院有什么动静消息?”
来人道:“暂时还没有听说。”
童贯心道,柳叶插进眉心,这种死法也是奇特,杀手肯定是修行者。可皇家剑院那里没消息,实在是还不好判定。他一摆手,让那人下去了。
连忙吩咐轿子,坐了轿往王府中来。王黼正在堂上吃饭后茶,细细品着这春雨后景,就听阍人来报,童大人来了,连忙有情,让到堂上来吃茶。
童贯道:“老王啊,小姚被人杀死了。”
王黼一听,止住了手中端上来的茶碗,停在半空,童贯以为老王正在伤心,才想安慰一番,却见王黼放下手中茶碗,问道:“文书记录呢?”
童贯道:“都消失了。”
王黼吸了一口气,长长地吐出来,道:“自入春来已经好几个了!”
童贯应道:“是这样。背后人对我们的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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