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人一剑就有裂地、崩岩、晃动山洞的神力和仙奇之观,但在这山洞里却好似困龙、泥菩萨过河一般束手无策。
无它,此地山洞特为他开造,岩石里浇灌了四种材料而成的特制铁的原浆,能收能锁,能抗震,能防火。故而白衣人虽有通天本事,但被四条特制锁链束缚住,一并连在了这复制岩石上,也没能太多奈何。
白衣人却用汉文缓缓道:“我和完颜阿骨打还有些旧账要算。”
“霸爷”冷笑一声,也用了汉文道:“你们的时日都已经过去,一个崭新的王朝、崭新的剑客就要来了。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你,也让你看看我。”
五人掉头而走。
……
却说石介与李褐正在聚精会神的言语,下面忽然传来了刘玉书的声音:“老四你在看什么?”
石介与李褐一惊赶忙闭了这墓,往下面来,却见刘玉书正往上赶来。
龚德位道:“沙师伯来信,我适才找不见师父,下面人说到这墓地来了,故而上来寻。”
石介下来,果见龚德位手中拿着一封信,连忙接过来看了,信上写道,四月二十八日聚于崂山巨峰上,三个分道场修练《摄气纂录经》的弟子比试,择其优者去吴越剑道馆“修行”。
石介明白,这修行说是修行,其实是互相探知底细,为武举考试做准备。
三大剑道馆不同于江湖各派和散修高手,他们派出去参加武举的弟子代表了整个剑道馆的实力,故而自由不得,也草率不得。
三大剑道馆每年都有这目交流活动,轮流为道主,今年挨次便轮到了吴越剑道馆,其主场地便在姑苏吴县分道场。
石介道:“日子过得如流水,转眼一年,明年又是武举年。又到了三大剑道馆相互切磋、派弟子修行的时日了。”
李褐问道:“年年都有麽?”
刘玉书便一五一十地与他说了。
李褐道:“如此,可得好好练习了,免得丢了我们山左剑道的面子。”
石介笑道:“不妨事,年年都有个输赢,不是今年你赢我输,就是明年我赢你输,争这个输赢意思不大,重要的是观摩学习,小了来说,如何把三大剑道馆的力量给提回到以前那般,大了来说,如何考上武举进入皇家剑院为国分忧,才是目的。”
龚德位连连称是,不住地向刘玉书使眼色,对李褐道:“师弟,你要勤苦用功了。”
李褐笑道:“四师兄说的是,我们得前加练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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