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歇息。坚固如铜铁,日久摩用,也会损坏,何况于人?但人尚有钢铁所不能比拟处,你道是何?”
李褐摇摇头。
石介续道:“人食五谷禽畜,饮泉水河流,每日里又有困眠,不至于过劳磨损太快,可以比钢铁时日更长,劳逸相间修行,则可把身子骨修行得胜似铜铁。”
李褐知是师父宽慰自己,忙道:“弟子谨记。”
石介看他这副模样,知道是听进去了不少,便又拍着他的肩膀道:“有才分是好事,但也不能不顾造物主生化规律。莫说有才分的修行者,就是千年一遇的通天体魄,也自有局限。凡事凡物各循着规矩,在此之下的用功用心,方能成就大道,乃为证道。”
李褐也听不懂何为通天体魄,只是师父说来劝自己,想必是顶厉害的修行资格,便也不去多问,只是暗暗记住了事。
石介见他这样,道:“也怪我迷了心,敦促过急,这旬日内你便只修炼半日功,半日休息。休息不可丢下,功也不能丢,如此用息,说不定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破镜。”
李褐听他这样说,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沉稳下来,暗暗思忖,以后不可过度争强好胜,孟浪不得。
石介道:“我见你与小喜甚好,就着他与你在这书房里做个伴。他虽没有你的天资,但修行时间比你长,经验也富足,又能安排在一起散散心,就让他每日来送饭罢!”
李褐听到小喜,方才开心了些许,这个小喜鬼灵精怪,又且生得一段隐隐绰绰的女儿相,配上那对距离有些远的门牙来,当真好玩至极,便应道:“全听师安排便是了。”
半晌,石介望着李褐道:“个中紧要关节,你可当心。”
李褐会意,这关节当是灵脉之事,便道:“师父放心。”
石介出了门自去吩咐,李褐缓缓下床梳洗。过不多时,张小喜端着饮食来了。
“大师弟,我来看你了!”
李褐看着笑意盈盈的小喜,道:“小师兄,多时不见你,倒是怪想你。”李褐这话半是玩笑话,半是真话。自家破流荡至此,除开师父对自己的恩泽有加,小喜是另一个体己。师父毕竟因了长辈身份,那份情谊倒不如平辈的小喜来得自然无虑。
小喜笑道:“你便趁热吃罢。”
李褐边吃边与小喜答话,说了些修行遇到的难题,小喜一一解答之余,忽而把话题岔到了罗生堂上,道:“你可知道罗生堂尚有人在咱这大宋朝?”
李褐停下,睁大眼睛问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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