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仿佛手里攥着些微盐粒,仿佛那盐粒是小男人。
李褐道:“师姐说得是。”说着向小喜眼色一用,小喜会意,便也马上道:“师姐说得是。”
萍儿道:“好呀,小喜子,你们二人合伙挤兑我。我早看出来了,你们——”她说你们时故意停下不说了,把眼睛来回瞧着李褐与小喜。
李褐慌忙问道:“你瞧出什么了?”
萍儿笑道:“鬼鬼祟祟,不可捉摸。”
李褐只道是她胡乱猜测,连忙摇手道:“师姐可不要乱说话,我没有。”
萍儿笑道:“你没有什么?快些说来!”
李褐涨红了脸,又颇感无奈,哭笑不得,自知掉入了石萍的言语圈套,忙把眼睛看向小喜,只见他正笑语殷殷地望着石萍。
萍儿气道:“你笑着看我作甚,就是我说对了,你心虚而已。”
小喜笑道:“就如是真的,你待如何?”
萍儿道:“好你个小喜子,敢欺负大师弟,我要给你点苦吃。”真的动了怒,剑气一下激增,一掌向着小喜面前拍来。
小喜赶忙讨饶道:“师姐宽恕我这一回罢,要不然,我还欺负大师弟。”
萍儿住了手,笑道:“你敢,看不打死你个马屁精。”
李褐无奈道:“师兄师姐,师父安排我在这里修行,你们不来帮助,却多来扰乱,不是道理。”
萍儿笑道:“谁给你讲什么道理。我说来便来,说走便走,你又如何?”说着真就跨出了门去,竟一溜烟不见了踪影。
小喜笑道:“这也是姻缘。”
李褐道:“什么因缘?”
小喜打了个响鼻,道:“姻缘便是姻缘。”
李褐知他在玩字谜,不与他多言,又回到床上,慢慢翻起《竹溪六剑》来。小喜又腻过来,伸手想要翻看,李褐拍断了他,便把剑经往自己怀里收拢了一点。
小喜道:“真是肚量小,师父也曾传过一些给我们。”
李褐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既然传过一些,又何必再来翻看我的?”
小喜道:“是传过一些,只是不见全,不给看便算了,你可真是师父的第一大好弟子。”
李褐笑了笑,继续翻看手里的剑经。他自己当然知道这剑经的妙处不在剑术,而是唐人亲手记下的修行笔记,这笔记里解决了诸多今人修行者已经面临和即将面临的问题,是以弥足珍贵。
他二人在这里厮磨,却闻到头上一阵雁叫声。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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