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,则我尚被蒙在鼓中,看二位苦苦相逼,却要我说来,倒如何让我说来?莫非是因为帝都派来的公差,便压迫我这小小地方官,我官虽小,职位也虚,但堂堂朝廷命官,岂容任由污蔑!”
他这一说,切中心理,拿住了两位皂衣的所恃,二人一时语塞,你看我,我看你,也知道自己此行只是例行公事,原没打算能破什么奇案,只是偶尔发作一下官威,希冀侥幸获得些消息。毕竟上面已经给此事定调:这是契丹人的暗杀,目的就是想要给大宋制造恐慌。谁也不敢违背了皇帝。
矮胖小吏遂笑道:“实不相瞒,上面已经说了契丹人潜入我朝窥伺已久,故而来探听一下张先生的消息。既然张先生没有见到任何契丹人,那我们这公事到此为止,告辞。”说着便同高瘦官吏出府来。
张集因吃他们的抢白,也不出来远送,只推脱丧事在身,一躬身便由他们去了。济南府长官派小厮送了两位官差出府来。他二位走了十多步,回头看看,只见小厮,不见张集,齐声吐了一口,啐道:“妈的,入狗乡巴佬。”依旧拿了虎牌回东京复命去了。
这新任济南府长官龚郑乃是苏州商人,本以私贩鱼盐起家,因为给童大人使了银子,遂来到此地字人。东京民谚云“三百贯,直通判,五百索,直秘阁”,便用了千两银子,本以为买个肥缺,却来到这兵家必争的荒乱地处。
但这地方明的贫困,暗里却有无限商机。宋国、辽国、金国,更有东海诸国的修行器具,都在济南府流通,这修行市场的盈利可敌得过鱼米等正常市场买卖的盈利。
经过方才那番撕扰,张集才定下来,与这龚郑仔细互通了姓名,道了许多。
龚郑道:“剑院的崔大人已经把村民埋瘗,其余的情况,都在这府志里,我且拿了来,小老弟自看便是。”
张集接过龚郑递来的府志,一一翻看,却并未发现死伤者李褐,待翻到后面时,看到“仅存人张集李褐”,一下就清楚了起来。但尚有不明白处,这李褐是如何躲过这屠杀的?遂向龚郑问了。
龚郑道:“崔大人说他救过这人一命,之前赵良嗣赵大人也救过这人一命,可当真是万幸,能躲得过罗生门的击杀。姑苏无人不识这罗生门,提起来都是胆战心惊。能躲过去,也是福大命大。”
张集又往下翻了翻府志,发现已经到底,李褐的下落不知,便又问道:“这人现下却又在何处?”
龚郑道:“这就不知了。管天管地,管不着人拉屎放屁,想去哪里便去哪里。要说谁知道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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