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鹭一笑,把手中的剑往上扬了下,“这是茂陵剑。”
“你说是茂陵剑便是茂陵剑?”
“那你可以斩一下试试。”
她真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来,崔鹭出鞘,由她去斩,只听得哐啷,她的佩剑被斩作了两段儿。
“你赔我剑来!这是我姐姐,不,我爹爹特地为我打的剑,随身十年了!”
崔鹭不去搭理她,只是收拢了剑,冷冷道:“这下你也确认了,说罢,你找我何事?”
那人不作声,暗自嘟囔,“你先赔我剑!”
崔鹭知道,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找不到想要的答案,就道:“看来是没什么大事,那我便走了。”说着转身欲走,茂陵剑又消化了无形。
“我不远千里找你这么许久,你就如此待我?”
“你是谁,找我何事?”崔鹭还是这一句,边说边继续走。
“我叫陆盼,我爹是御碑楼楼主。”
陆景文,崔鹭心道,十年前的六段剑道高手,守着一座太祖皇帝用剑刻成的石碑。当年他观此碑悟出了十七剑,名成江湖。
只是,自己与御碑楼并无交往,这女子所谓何来?
崔鹭转身,慢慢向她走来,“咱们认得?”
那女子忽而往前嗅了好几下,“哎呀,你太臭了,离我远点儿!”
崔鹭摒住呼吸,猛地吸了一大口,一种糟烂的味道笼在了自己的鼻子里,脸上刷地一下就红了起来。
当然天黑,她是看不到自己脸红的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?”
女子扑哧一笑道:“你个臭乞丐才不是我要找的,我要找的是我的夫婿。”
崔鹭更不摸不着头脑了,女子说话颠三倒四的,东扯一句,西扯一句,就道:“这的确与我无关,告辞。”
崔鹭真的走了,越走越快,心道,这可是什么事,来也奇怪,从也怪奇。
没成想,那人不再说话,脚步声倒是响了起来。她跟上来了。
崔鹭快,她便快。崔鹭缓下来,她便缓下来。
崔鹭转过身,她便自觉往后退两步,手也不住地摆动着。
崔鹭知道,这是“臭”,熏着她了。
崔鹭张口问话,她又把头偏过一边,崔鹭拨步往前走,她也继续。
反反复复,如是再三。
崔鹭气不打一处来,想发作,奈何对方是个傻子,你和傻子发作讲道理,永远也讲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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