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这居养院里,米面不缺,隔个三五日,说不定还能吃上一顿肉。
崔鹭对生存这事儿有着异乎寻常的着迷。除了必要时的杀身成仁外,时刻没到那么严重时,他还是很看重吃穿住行的。
想到这里,他就笑了笑,道: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那我们就有个好去处了。”
陆盼问道:“哪里?”
崔鹭便把方才所想一五一十与她说了。
听罢,她低头沉默不语,忽而张红了脸,抬起头来,吞吞吐吐道:“那么,夫妻是住在一起的麽?”
崔鹭点点头,“当然,不住在一起,怎么叫夫妻?如何,我这一招是不是有些高明?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我大模大样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。全因为你是个太好的挡箭牌!”
她明眸回转,又继续试探性问道:“那住在一起会不会……会不会,那个…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?”
崔鹭马上明白了,明白了“那个”的意思。这倒让他的脸红了一大片。
她为什么想这个?她怎么会这样想?
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?
自己明明没有这想法,这该如何解释呢?
顿了顿,崔鹭强装镇定,假装出一副严肃脸来道:“大家都住在一起,没有独房的,全是共房。夫妻,也是和大家住在一起的,只不过是同在一张床上。”
她喃喃自语道:“还不都是一个样嘛,都睡一张床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”
崔鹭才想反驳,转念一想,她的话不无道理。人一黄花大姑娘,自己不清不白地,岂能睡在一张床上呢,便道:“你说得对,是我考虑不周,还是另想办法罢。”
岂料她忽而扬起了头来,道:“方才那主意挺好,就那样罢!男人都一个样儿,口是心非,说了又装好人给否认了。你是不是早就打我主意了?!”
这一问让他无法自圆其说了,但他还是推脱道:“要想吃得好睡得好,就去。饥一顿饱一顿,没个着落地睡,就还在街头。”
“哼!”她怒气冲冲。
“再说,大家都在一起,就是有色心也没那个色胆不是麽?”
旋即他自知失语,又改口道:“大家都在一起,流零漂泊只图个饭吃,吃都吃不饱,活着才是大事。”
听这些话,她心里开心,但只是面上装作正经严肃。起先,她本想狠狠地骂上一声“淫贼”,但待到淫字出口,又觉得这个称呼颇不适当。
其一,自己一个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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