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褐一咧嘴,哭笑不得,这小家伙儿依然是外强中干。看来它对任何人都这样,难为它竟能在这种充满未知的灵界里长这么许大。
“没事,我们只管自己走,怕它作甚?”李褐说着提了提剑,壮胆往前走去。
前面沙沙作响的密林忽而止住了响声,静穆安谧得可怕。
李褐边走边张目左右,生怕错过一丝情况折在这里。毕竟此地不是徂徕山,也没有师父在后面掠阵,凶险危急存活与否,全靠自己一人一剑。
想到石介李褐又暗暗感伤起来,虽说这几日别致风景冲淡些了伤怀,但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悲痛依旧触碰不得。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,师父既然知道萍师姐的事,又为何有意无意三番四次要把她许配给自己?
倒也不是说娶妻非得要一个完璧之身,要的只是一颗晶莹剔透、相互坦白的心罢了。师父要只因为爱女心切,倒也可以理解,毕竟,天下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开心?
但要是故意用亲事隐瞒心病,这……
“唉。”李褐长叹了一口气,继续走着,此刻他虽然戒备,但因为心事重重,害怕便减少了几分。
他真不能想象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、自己心心敬爱的师父,从一开始就算计他,只为了遮掩家门之丑。
“白首相知犹按剑”,每次想到这里,他都不愿再继续下去,人心难测,江湖险恶,对自己甚好的师父真的只是在利用自己?
或许是自己想多了罢,毕竟师父从未强迫自己。他想起师父领他入门打剑,想起师父赠他丹药,想起一同在徂徕山后峰杀兽修,上山升段的愿望就越来越强烈,学成神术回山左的念头重新占据了心扉。
起风了,四处又开始沙沙地吹着,幽幽剑气重新缓缓上升。
李褐忽然站住脚步,因为他觉到前方有一股欲盖弥彰的杀气。
小虎没止住步子,一脚打滑头拱在了李褐的腿上,把李褐推了个趔趄。
“小友,你该警觉点儿,差点没被你顶死。”李褐半怒半怨地责备道。
小虎打了个响鼻,若无其事地抬头晃了晃,往后退了几步,重新保持好与李褐的几步距离。
“让我打头,来给它做诱饵,这家伙真鬼。”李褐心道。
风渐渐大了起来,密林已经被吹得东倒西歪了。这显然是巨大的剑气所致,来者不善。
李褐已经抽剑在手,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。果然,他的直觉是对的,前方林路中冒出来一条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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