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破口大骂江森没用,江森很郁闷法院怎么判得这么轻,郑悦有点遗憾不是六天结案,少赚了五千块。不过反应最大的,还是受害者家属。
受害者的家属收到消息后,当庭就表示不服,要上诉。
江森实在不想没完没了,给郑悦打了尾款,补齐7天17.5万的超超超高额律师费后,连夜就去了受害者家里,二次负荆请罪,还叫上了牛所长和吴晨来调解。到了人家里后,很诚恳地道了歉、送了钱、写了道歉信,说登报都可以,就特么差点给跪下了。
但受害者的老公,也就是瓯顺县某办公室主任的儿子却不依不饶,非要江阿豹牢底坐穿,江森这时候就耍心机了,说道:“大哥,嫂子被我爸摸了两下,这个事情,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事实,事实就是事实。我知道你气不过,但你就是让他坐牢坐到死,这个事也是改变不了的。再说现在他判也判了,要不这样,咱们一报还一报。我爸摸你老婆,你也摸我。他摸你老婆两下,你气不过,那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。你现在抽我两耳光,效果其实是一样的。”
一个刚刚结婚的年轻人,哪儿能受得起江森这样的言语刺激,二话不说,当着牛所长和特地跑来调解的吴晨的面,抡起手来对着江森的脸就是啪啪两下。
“我草!”
牛所长和吴晨阻拦不及,顿时都特么看呆了。
江森被抽完后,感觉却挺好。
这种破事儿,真是不怕受害者提要求,最怕就是不提要求。挨了两个耳光子的江森,当晚就一身轻松地回了学校。而他因为江阿豹被甩耳光的事情,也分分钟就真的传得全县皆知——不客气地讲,在瓯顺县这个人口不足20万的小地方,除了县里和乡里的领导,江森妥妥的就是全县第一名人啊!
“过分了吧?”晚上七八点,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孔都愣住了,“判也判了,钱也给了,道歉也道歉了,这个事情又不是江森搞的,打江森算怎么回事啊?”
“是啊!”田老师也一脸的不高兴。
县里头到处舆论纷纷,但基本就没有说江森坏话的。江阿豹闹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,受害人一家,反倒莫名其妙成了被声讨的对象。都是某主任不懂事,儿子也不懂事。
于是等到次日,正好学校开学,拿回江森手机的夏晓琳,一大早就接到瓯顺县政协办公室的电话,说是县政协委员的补选程序已经启动,县里已经破格把江森推荐上去。还有那个和江森闹矛盾的同志,县里也有专门的人去谈话和安慰了,这个事情,就算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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