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事,李行寒显得有些尴尬,答道:
“我也知道…那人名庄平野,大父是谷烟大漠的有名散修,叫作庄成,以一手符剑之术闻名谷烟,那一日我前往大漠除魔,正好逢上了他,路上多说了几句,客气说以后再见,没想到还真来湖上了…”
人家从大漠追到湖上,这意思显然个个都看得清,李绛迁踌躇,问道:
“我听闻他是数一数二的俊男子,容貌家世都不差,家中所传的剑道也很是独特,姑姑看来…人品如何?可觉得心烦?”
这就是问李行寒的意思了,她略挑眉,答道:
“他凡事客气,倒也不显得烦,家世也不算差,当下自然是很诚挚,只是我叔父先托了冬河族老,冬河族老写信去问大漠里的熟人,说他在大漠里名声中规中矩,虽然算不上风流花心,可花楼酒戏也时常有,那地方风气就这样……也说不得什么。”
“好歹也是世家公子,修成练气驰骋了,也难免有这样的事情…”
李行寒摇头道:
“我看他也是看我正合适,长得不差,天赋相较起来高,身家能帮到他,真要说有什么情谊,也没有多少,从前在北岸、大漠游历,也不是没有过这些人,只是都不如他家世显赫…倒是我家里人很喜欢他。”
李绛迁倒没有想过她会是这个回答,问道:
“那姑姑的意思是?”
李行寒抿嘴笑了,答道:
“眼下看着诚挚,由他在西岸修行罢,终究是求玄修仙是正道,我到底不是他本人,说不清他心思,不必全往坏处想,时间长了自见分晓。”
李绛迁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,答道:
“本以为会慌乱些手脚,姑姑好看得开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
李行寒摇头笑道:
“未免小看我,当年我在北岸修行习剑,费家好几个才俊都装模作样地遇上来,被我拒绝了一次,费家便把他们打断了腿,让我好窘迫。”
两人正商议着,很快见一人从殿外上来,两腿发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殿中,拜道:
“家主!大鸺葵观的后绋真人…已经现身洲中!要见您与老大人!”
“什么?!”李绛迁微微一愣,与李行寒皆是一惊。
‘这大鸺葵观的真人…无亲无故的…怎么找上门来了!’
李曦明也不是什么交友广泛的人物,当下猝不及防,谁也想不到他会上门来,无疑是坏事多过好事,李绛迁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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