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也跟着笑道:“就是啊,她也就会欺负欺负咱们这些老邻居,真碰到厉害的主儿,就原形毕露咯。”
三大爷看着贾张氏溜走的方向,无奈地摇了摇头,嘴里嘟囔着:“哼,就知道她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,非得吓唬吓唬她才行。”
…
阎解成之前因为受伤,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,就怕落下个残疾,那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可没想到经过这一阵子精心的养伤,他惊喜地发现,自己的腿竟然慢慢恢复得很不错,并没有像之前担心的那样留下残疾。这可把阎解成给高兴坏了,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。
而更让他感到兴奋不已的是,这段时间那个让他一直提心吊胆的钟跃民,竟然一次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。要知道,之前因为某些事儿,钟跃民可没少让他担惊受怕,每次见到钟跃民,他心里都直打鼓。
现在好了,腿也好了,钟跃民也没来找麻烦,阎解成就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,整天无所事事的,又能像以往那样,优哉游哉地跑到公园里去玩耍了。他在公园里这儿逛逛,那儿瞅瞅,和那些相熟的朋友聊聊天,打打趣,仿佛之前受伤和担惊受怕的事儿都已经离他远去,又过上了那种没心没肺的惬意小日子。
阎解成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和一群小混混吆五喝六地打着牌,他满脸得意,为自己这段逍遥日子而沾沾自喜。他哪里知道,此时的钟跃民才刚从兰花汽车厂那阴暗潮湿的羁押室里走出来。
钟跃民狼狈不堪,原本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淤青,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,衣服也破破烂烂的,像是在羁押室里遭受了不少折磨。他的眼神里透着疲惫和不甘,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。在那狭小的羁押室里,他经历了孤独、恐惧和痛苦,那些漫长的时光仿佛将他的骄傲一点点碾碎。
刘长义站在他面前,严肃地警告他,这已经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了。钟跃民咬着牙,强忍着身体的疼痛,对着刘长义保证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会闹事了。”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,为了自由,他不得不咽下这口气。
而在羁押室外面,郑桐和张海洋正焦急地等待着。他们一看到钟跃民出来,赶忙迎了上去。郑桐满脸担忧地扶住钟跃民,看着他这凄惨的模样,眼眶都红了:“跃民,你受苦了。”张海洋则是一脸愤怒:“他们也太过分了,怎么能把你弄成这样!”钟跃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拍了拍两人的肩膀:“没事儿,咱先离开这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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