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来,自己应该不会遭到苛责。
这么一想,向天青的慌乱稍稍平复,道:“下官官微人轻,本无资格置喙,不过王爷既然看得起,下官便斗胆一言……不知这争论所谓何事?
“皇太女说这是一头鹿,而本王却认为它是一匹马。”
许崇眯起双眼,扬了扬手中的绳索,“不知向府尹以为如何?”
“……”
唰的一下,向天青的冷汗就流了下来。
他以为会是什么治理天下的大道理,结果没想到是这么件简单的事。
简单吗?
单从问题表面看,的确简单。
因为那就是一头鹿,还是权贵之家餐桌上常有的勾尾鹿。
不简单的,是摄政王的说法。
摄政王认不出是鹿是马?
这可能吗?
所以很明显,问题不再是鹿是马上,而是摄政王的用意。
念及至此,向天青咬牙开口:“太女殿下恕罪,如果下官没有走远的话,这是一匹马驹,并非是鹿。”
“这样么……”
姜胜君茫然了。
这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啊。
难道书上写错了?
“有劳了。”
许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。
向天青如蒙大赦,告罪后快步离去。
被汗水浸透了的背部,让他在人群中异常显眼。
“现在我告诉你。”
许崇蹲下来,看着仍在自我怀疑之中的姜胜君,“眼睛看到的,也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“因为真相会被权势所掩盖。”
“就譬如刚刚那个向府尹。”
“他屈服于我的权势,只能违背心意,睁着眼说瞎话。”
“如果你遇到并分辨出这种情况,需要做的,就是坚持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就比如它。”
“从一开始你就是对的。”
许崇将绳索放进姜胜君的手里,“它只是一头鹿,无论谁说它是马,它永远都只能是鹿……哪怕是我说的。”
姜胜君攥着绳索,歪着脑袋思索。
良久之后,双眸渐渐亮起来。
“母妃说,你是老祖转世,来拯救世界的,让君儿一定要听你的话。”
姜胜君突然开口,说起了另外的事情。
“嗯?”
许崇挑了挑眉,“怎么说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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