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换了谁都不会拒绝的嘛。于是,她也不挣开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手,继续默默地享用对方送来的好处。
陆江北与小小的佳人紧靠着坐在床边,心情就像是喝了一坛珍藏的老窖,整个人都飘然微醺,恍如梦境。
偷眼打量着那个触手可及的女孩儿,她双眼微合,呼吸轻浅,气息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幽香,仿佛要透入他的骨髓一般。他终于在心底承认,喜欢上她的,已经不只是段晓楼一个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女孩儿走进了自己的眼里,让自己再也不能移开目光?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女孩儿的面容在自己的心里越来越清晰,让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?
有首诗说“恨不相逢未嫁时”,他以前读到的时候是不以为意的,一时的意乱情迷就能保证一生的不离不弃么,就算未嫁前遇上又如何。可是现在,他多想写一句“恨不相逢未娶时”。
段晓楼可以风风火火地下山张罗彩礼,可以笑嘻嘻地跑去央求耿大人和自己为他说一个媒,可以为了给这女孩儿取一件御寒的斗篷而飞檐走壁,更可以亲手为她穿衣系带……段晓楼做的都是自己也想做的事。可是,自己已经有正妻了。
因为承了他的真气,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有一层自然的淡粉。乌黑的发鬓腻缠在淡粉的小脸之侧,发梢还带着几滴晶莹的水珠,让人想帮她拭干。一滴雨水缓缓滑落,顺着那浅蓝的领口,落下去消失不见。他这才注意到,她的蓝色褙子半湿了,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,像是一朵秋风里的海棠花,临风欲碎。
陆江北多想把她揽进怀里,可是,他已有正妻,又有谁舍得委屈这样一个女孩儿为妾室。
陆江北虽然知道,自己的内力不像高绝和蒋毅那样霸道,但仍然很怕真气传得太快,会灼伤这个海棠花似的女孩儿,因此把传送的速度放到最慢。
殊不知,何当归不但不怕他来的快,还巴不得能多来一些。
对她这种低手而言,每一滴真气都和鲜血一样珍贵。而对他这类高高手而言,消耗掉的真气只要吃几顿饭,睡几天觉,最多再调息上两回,就能恢复如初,甚至更进一步。好吧,虽然她刚刚拒绝了亲事,又拒绝了银子,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,现在又暗中偷吃人家的真气,稍微显得无耻了一点……可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呢。
就这样,两个想法南辕北辙的人沉默地依靠在一起。半个时辰,一个时辰,一个半时辰……两个半时辰,最后雨也停了,正午的大太阳也出来了。何当归终于良心发现,觉得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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