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归挑眉:“风公子是否染了风寒?嗓音听来沙哑了许多,若是你需要寻医问药,鄙府都有现成的,让你们房里的丫鬟去叫就行。”
风扬摸了一下他的喉部,清了清嗓子说:“罗家妹妹你真是细心,我路上喝了凉风,现在不幸患上了要调养一个月才能好的风寒。而且实不相瞒,我向来厌恶看大夫和吃药,所以……未来的一个月我都要这样哑着嗓子说话,罗家妹妹,若是你见了老太君,烦请将此事告知她,让她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他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呢?什么一个月才能好的风寒?何当归的目光在风扬脸上转了两圈,看到对方羞涩地撇过了脸,她更是满腹疑窦,这演的又是哪一出?早晨那个性格开朗,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风扬,到了晚上却露出小媳妇一样害羞的表情?算了,反正跟她无关,何当归颔首道:“那风公子你们继续赏月吧,小女子告退了。”说着绕过二人,径自往东花厅而去。
“喂,”错身而过时,风扬旁边的那人突然开口,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一个陌生人张口就打听女儿家的闺名,未免太失礼,不过何当归随口就如实道出了,名字取了本来就是让人叫的。等她走远之后,宁渊转头,皱眉瞪着风扬说:“你表现的太差劲了,不是已经练习一下午了吗?跟人正常攀谈两句都做不到?”
风扬苦着脸说:“公子,我跟常公子的性子本来就是迥异的,一时半刻哪能学会他那一套追着女孩子讲话讲半天的本事!”
宁渊垂头想了一刻,叹气说:“常诺那种性子的人,也不知扮我扮得像不像,希望别出什么纰漏才好。”
“公子啊,”风扬不解道,“刚才你为什么要把罗家的那一块匾打掉?”
宁渊眼中闪过一道寒芒,冷然道:“因为我看那东西不顺眼,有关懿文太子的一切,我都恨之入骨,若不是他,我的母妃也不会死得那样惨!”
何当归匆匆跑回了房间,见蝉衣去服侍罗白英更衣至今未归,于是开始匆匆地翻找行李,抱出来一坛在道观中用二十四味上药三洗三焙后浸于烈酒中,再加入西域品种的沙玉枣,最后精心炮制出的九颗鸡蛋大的紫枣。何当归勾唇一笑,有了这东西,她就能先在罗府站稳脚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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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小姐,你去哪儿了?”汤嬷嬷焦急地迎上来,何当归正要说话,屏风另一侧却响起了老太太的声音,“是逸姐儿吗?快过来,外奶奶有话跟你说说。”
何当归转过屏风,看到老太太虚弱的样子,不由担忧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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