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角,还学人家扔暗器!为我府上其他侍妾的安全着想,今日我定要好好管教一下你!”
何当归瞟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陆江北是谦谦君子,你易容成他,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颇似个人物,可惜口中不吐人言,忒教人失望。”
宁渊眸色一沉:“你跟陆江北很熟?你上次说你跟他只见过一次面!”
“你上次不是还说你从未见过陆江北其人,那你这张脸是从哪儿抄来的?”何当归微挑娥眉,扬声道,“我并未说谎,虽然我只见过陆江北一次,却也知道他是个比你强百倍的英雄人物。”
宁渊的眸中酿出一片阴云,怒极反笑:“他再强再好你也等不到他了,我现在就去罗老太君那儿把你讨走,以后你就坐在我的王府中慢慢思念陆江北吧!”
“王府?我们扬州本地可没有什么藩王郡王,”何当归偏头笑道,“据我所知,律法规定‘藩王郡王及其宗族,无旨意不得擅离封地’,宁公子你用着假的姓名、假的声音和假的脸,看来你很忌讳这一点啊!如果我现在一通嚷嚷出来,不知你这位小王爷或者小世子,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呢?”
宁渊不禁暴怒,他气的不是自己一不小心失言说出了自己的身份,而是这丫头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居然毫不忌惮,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想要挟自己,真是不知道“死”字是怎么写的!虽然他现在有内伤,但是要杀死她这样一个小丫头还是轻而易举的。何况,知道了他的身份是一位王爷或世子,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应该是俯身跪拜吧!她既然能背得出大明律法,怎么反倒连最起码的尊卑都不懂?此处人来人往,总之,先把她弄到无人之处再作理论。
宁渊平平无奇地往前踏了半步,何当归立刻瞧出了他步法中的玄机,也隐隐感到了他的压迫之意,立刻飞快地说:“如果你现在杀了我,我的八封告密信会分别飞到宗人府、中书省、刑部、吏部、礼部、东厂、西厂和锦衣卫的官员手中。虽然你的身份是假的,人也是假的,随时可以跑路,但风扬和漕帮却是跑不掉的——我已在信中写明,漕帮少主风扬结交某位私离封地的藩王,图谋不轨!”
宁渊一把捉了她,旋身飞进一间偏房,紧紧地扣住她的细颈,冷笑道:“还挺会编,丫头你知道的地方的确不少,而且个个都切中要害,不过你忘了一点,我的身份刚刚才被我道出来,你怎么可能就事先写好了信。原本觉得你有点儿意思,想弄回王府慢慢研究一下,可如今身份被你识破,你又不够听话,我只好让你永远地闭嘴了……”说着手下真的加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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