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金锁,小婴儿最爱戴的那种有爱的物品!祁沐儿,你不是说你目睹了小逸下水之前的一切吗?你为什么讲不出她下水前给过我什么?我看你全都是瞎编出来的吧,只恍惚瞥到了一个我走近岸边的动作,就牵强附会的扯了这么一大堆,你说!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妹妹,她哪里得罪你了?”
祁沐儿被嚷嚷哭了,掩口道:“什么都是由着你们说,我怎知那金锁不是你的东西,我怎知那玉佩不是你刻了名字赠给何当归的留念品?罗白琼和罗白芍都没来,谁能证明那金锁是何当归的东西?金锁上刻何当归的名字了吗?她能打得开那金锁吗?”
何当归的金锁没有刻字,又在金锁的四瓣匣子里放了不少奇物,不欲打开给众人看,于是她想了一下说:“我这金锁是个香匣,里面装着我自制的无忧香,想要验证我和青儿谁是它的主人也很简单,平时我将金锁挂在胸口里侧的衣襟中,请一位同学来闻一闻金锁的味道,再闻一闻我和青儿的襟口,真相自然大白了。”
郑先生觉得有理,点了一下关瞻,说:“你去闻闻她们。”
廖青儿和关瞻闻言,说不清楚她俩的表情谁更嫌恶一些。廖青儿住在关府,却丝毫不买关瞻的账,经常当面说她是“两面三刀口蜜腹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充满算计的小妾之女”,把关瞻气得够呛。而关瞻刚才又大声地拆穿了廖青儿为维护何当归而说的谎,关于自己水性不好和染风寒的那一些话,所以廖青儿更坚信关瞻为人奸诈,一听说她要过来闻自己,立刻将包子脸皱成如厕一般的痛苦表情。
关瞻看见之后更气了,硬邦邦的辞道:“先生,我鼻塞了,什么都闻不见。”
郑先生皱眉,刚要再点一名女学生执行闻香任务,站在廖青儿旁边的孟瑄突然毛遂自荐:“我的鼻子好,让我来效劳吧。”说着先抓过廖青儿手中的金锁轻嗅,又扯下廖青儿前襟纽扣上挂的绸帕闻了闻,最后,他走到何当归面前,在众人凸出的目光中,他将一整颗头伏在何当归的领口上,闻了一盏茶的时间还不挪开。
那一位闻香的似乎闻上了瘾,而被闻的“冰美人”就一动不动地由着对方闻,不少公子哥儿们都不乐意了,冰美人是他们书院的私有财产,他们自己人还没有一个能攻克,哪能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?
韩放不悦道:“瑄公子,再闻下去天就黑了,若是你的鼻子不佳,就让我来代劳吧。”然后宋乔和关墨都纷纷表示,自己的嗅觉跟狗一样灵敏。
孟瑄把头从那一片冷香中拔起来,一本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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